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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禁術的原因不僅僅因為會影響無辜的人,還因為已經沒有除妖師能夠使出那樣的術式了。
簡單來說, 正常的封印妖怪都有一個媒介, 不管是壺, 還是罐子, 大部分常用的就是這兩種。
它們都有一個給妖怪存在的空間,可這個術式就不同了。它可以毫無準備的封印妖怪, 方法便是將妖怪封印進異空間。
但封印不論是怎樣進行, 都會隨著時間減緩效力,逐漸衰退,破敗, 最終失去效用,放出其中被封印的存在。
就算是異空間封印也一樣。
現在那道裂口就是封印不穩的證明。
目前沒有人能夠進行再封印, 就只能將妖怪放出來消滅。
可裡面的妖怪很強大,這是能夠掙脫空間封印的大妖怪, 哪怕只是外洩一點的氣息都格外狂躁。
紙上寫滿了明晰的利弊, 卻還有格外豐富的報酬,如果在行動中有足夠的貢獻, 還能獲得的場家的人情。
那可是的場一門啊。
看來這次的情況確實嚴峻。
「你今天來之前, 有知道集會的目的嗎?」在宗近翻著資料時,坐在他對面的的場靜司如同閒聊一般問。
宗近專注的看著手中資料,聞言抬眼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是嗎?」的場靜司從他的茶發越過半狐狸假面看到下顎,再到休閒衛衣隱隱露出的一小截鎖骨,跟被衣服罩著的肩背,「你, 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代號也很像呢。」
身形也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擋著臉,但是世界上真的能有這麼相似的人存在嗎?
是真實長這樣,還是有預謀的?
宗近無意義的應了一聲,翻完了資料卻做出一副還在看的模樣。
的場靜司卻直接看穿了他的小動作,便微笑問道:「怎麼樣,有興趣參加嗎?如果放任的不管的話,這座宅邸附近都要遭殃。」
問得好,沒興趣。
才怪……但說責任他就必須接下了。
再說名取週一看起來是要去的,夏目貴志也……他們三個來都來了,還能直接打道回府不成?
宗近不打算跟的場靜司多說,這個男人會習慣性的對陌生人試探加評估,雖說宗近夏目早就體驗過一遍了,也不是那麼反感,但他也沒這個興致再來一遍。
「行,我參加了。」宗近乾脆利落的放下資料,就站起身,「那麼,我可以先行離開了嗎?」
「……等下。」
的場靜司都被他這個接受的速度驚到,不明顯的頓了半秒。
「怎麼?」宗近就要走出去的步伐一頓。
然後就看到的場靜司也跟著站了起來,望著他說:「聽說你還帶了隨從,那位也會跟著一道去嗎?」
隨從?他們當時進來的時候可沒有報備,也就是登記員擅自登記成了隨從是嗎?
三人中沒登記也就只有夏目貴志了。
現在特地問到這個問題,他認出來了?
想到自己跟名取週一給夏目貴志做的偽裝,宗近思緒一轉,就知道估計的場靜司是根據下從或者式神傳達的訊息,比如身後跟著一名茶發少年之類的訊息來做判斷的。
所以並不是認出來了,而是猜測嗎?
……突然覺得不改變發色的偽裝毫無意義。
雖說他們沒有把貓咪老師也偽裝了,那所謂的偽裝對的場靜司來說毫無意義。
算了,本來也就只是為了擋住其他除妖師的目光,這位知道就知道了。
「的場家主還要管參與者要帶什麼人嗎,」宗近不動聲色的回應,「還是說,五天做完三十個委託的能力並不足夠我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