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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配上藏在雪洞裡的鹿肉,做暖鍋子也不難,見帳中的炭不多了,讓芍藥去拿些來,添進火裡,聽著噼啪聲,曉曉覺著,自己變得好賢惠。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一個只想守著男人過小日子的人,生火做飯這樣的活兒都乾的津津有味,這算不算愛情的力量,這麼想著,忽覺腦袋有點兒迷糊,心說,難道這愛情的力量過大,都把自己給整迷糊了。
剛要叫芍藥,忽然帳簾一動,進來個蒙著臉的大漢,曉曉一驚,剛要喊叫,就覺眼前一黑……
曉曉是給凍醒的,渾身冷的跟處在冰窖裡似的,睜開眼看見眼前的人,曉曉的心也直接進了冰窖,這人生的濃眉大眼,耳朵上偌大兩個圈兒,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看著很有些份量,映著他黝黑的臉,一道疤從左側額頭一直到右側唇角,使他的臉更有幾分猙獰可怖。
曉曉倒不是怕他的長相,而是透過這道疤認出了她就是北地的叛軍領袖忽兒烈,她看過他的畫影圖形,雖不很傳神,但這道疤卻極易辨識,不用想也知道,這廝肯定是山窮水盡,被慕容蘭舟逼急了。
抓自己來是為了報復,還是為了換他一條命,若是換命,自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報復,自己必死無疑,或許死也不會死的太輕鬆,這廝不定多恨慕容蘭舟呢。
曉曉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忽兒烈道:“你是慕容蘭舟女人?你們夏朝的男人就喜歡你這種弱雞一樣的女人?”
曉曉眼皮一跳:“我們大夏的男人喜歡什麼女人,我不清楚,可有一點兒你說錯了,我不是慕容蘭舟的女人。”
“不是?”忽兒烈笑了一聲:“你們夏朝的人慣會騙人,不是慕容蘭舟的女人,怎會在他的帳子裡,你當我蠢得連這個都猜不出嗎。”
曉曉道:“你不信拉倒,我說不是就不是。”忽兒烈抬手指了指外頭:“你看看那邊兒,我手下的兄弟可有日子沒見過女人了,若你不是慕容蘭舟的女人,我只能把你賞給我手下這些兄弟。”說著,一雙眼睛定定望著曉曉,綠油油的眼睛,在火光下頗為��恕�
曉曉自然也是怕的,可她很清楚到了這會兒,怕也沒用,且忽兒烈這些話根本就是想嚇唬她,或許也可能真這麼幹,但如果她承認自己是慕容蘭舟的女人,下場恐怕更慘,這是個給慕容蘭舟逼到窮途末路的狼,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
更何況,在北地這些男人眼裡,大夏的女人連牲口都不如,他們不懂得尊重,更不會把女人當回事兒,不管自己的下場是什麼,至少她不能拖累慕容蘭舟。
想到此,曉曉咬牙切齒的道:“他是我的仇人。”話音剛落,一隻鐵鉗般的大手伸過去捏住她的下顎抬起來:“少跟我玩花樣兒,說是不說,不說我把你丟到外頭去喂狼。”
他的手勁兒奇大,曉曉覺得自己的下顎幾乎被他捏碎了一般,曉曉跟他對視:“你把扔到外頭喂狼我也這麼說”
忽兒烈跟她對視良久忽然放開她道:“你倒不像那些軟趴趴的夏朝女人,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跟慕容蘭舟有什麼仇?”
曉曉暗暗鬆了口氣,這廝要是不由分說把自己扔到外頭去,她真一點兒招兒都沒有,好在這廝還有點兒好奇心,那就利用他的好奇心,至少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只不過自己跟慕容蘭舟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呢,自己怎麼往下編真是個大問題。
而且,這會兒不容她想,曉曉腦筋飛快轉了幾轉道:“其實我是禮親王的女兒,雖然我娘是養在外頭的女人,可禮親王府出事的時候,慕容蘭舟一樣沒放過我娘,是我娘把我藏在地窖裡,才躲過一劫。僥倖活了命,後輾轉替人進宮當了御前宮女,又尋機會進了相府為奴,是想著伺機報仇,不想相府守衛森嚴,慕容蘭舟又防心過重,一直苦無機會,卻這次北征,管家要遣丫頭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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