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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雷司,你也過來。”龐斯招呼多雷司坐下,微笑著問,“今天的題目很簡單,你們兩個說說看怎麼應付目前的狀況?”
“你先走吧,爸爸。”多雷司很直接的說著,“只要你安全的離開後,聯邦他們個會把我們兩個小孩子當一回事的,最多隻是被查問而已……”
“任遠,你說呢?”龐斯點了點頭,看著身邊正坐的少年,“告訴我,你怎麼看。”
“我們三個人誰都不能留下來,留下來的人不管是誰都會成為聯邦最好的攻擊性武器或者說是人質。”任遠很安靜也很有條理的分析著,“我相多雷司留下的話,就會成為證實爸爸所有罪名的活證據,即使我們否認,聯邦也可以隨意的改寫我們所謂的證詞,然後安排我們遠離媒體,事情平息一陣子後,我們就會被以‘出意外’為理山而被處理掉。”
“很好,那麼我留下呢。”龐靳·克爾林待微笑著問。
“爸爸如果不和我們一起走的話,留下只有死路一條。聯邦已經明文槍決爸爸,他們的殺手到最後自然會執行。”任遠充滿死寂般色澤的黑色瞳孔裡有著某些莫名的顫動,“而且如果爸爸自己殺掉自己的話,還會留下畏罪自殺的名聲。即使以後翻案的話也很難。”
“那麼孩子,你已經猜到了這道題的答案了足不足?”龐斯·克爾林特雖然知道那個很駭世驚俗的答案在任遠的心底已經成形,但龐斯也沒有料到任遠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依舊能保持冷靜,而且反應居然這麼快。
但聰慧如他,自然也體會到任遠話中所包含的其他意義,只是多雷司不願去想。
“爸爸是想讓我們殺掉你後,跟著霍金斯元帥離開,從此切斷和你的所有關係,直到有一天可以為你翻案。”任遠稚嫩的猶在變聲期內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異常的尖銳,而他說出的東西更足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就和我爸爸、媽媽的決定一樣,要死也得死的值得,死的有翻身的一天。”
“很好,”龐斯·克爾林特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任遠,對於人性的瞭解,你已經合格了,能夠冷靜的說出這些話的人,就有資格到任何地方去。但現在我最後教導你一次,記得把你所有的聰慧都藏起來,太聰明的人,不是遭天嫉而早夭,就足為自己招來更多的敵人。鋒芒不露的人,才是最聰明、最適合在這個時代生存的人。記住了嗎?”
“恩!”任遠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多雷司,你啊……”龐斯·克爾林特憐愛的看了看身邊的少年淚流滿面的樣子,似乎覺得很好笑,嘴角勾起一個淡然的微笑,輕輕搖了搖頭,“以後一定要記得,做什麼事情部下要太感情用事,感情對於一個人是必要的,但感情對一個軍人而言,有時卻會是致命的弱點。來,把眼淚擦乾。”
“爸爸,你……你……不會……”多雷司哽咽著,想說什麼,卻偏偏說不出什麼。
“我正當兵的時候,曾經發誓要當一個正直的軍人,拯救一切受苦的人,但可惜我這一生都在為聯邦戰鬥,雖然打著自由、和平的口號,但是我也曾經盲目的聽從上級的指令向手無寸鐵的百姓開槍。”龐靳·克爾林特撫摩著陪伴自己七年的兩個少年,感慨著自己的人生,“從那個時候開始,死亡對我而言,已經是一種非常正常的事情了,這就是軍人的宿命,比起那些在戰鬥中丟掉生命的老百姓和我那些早逝的戰友,我已經活的太久太久了……”
緩緩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把老式的鐳射劍,龐斯·克爾林持懷念的看著這把陳舊的武器,“這是我的未婚妻在臨死前買給我做護身符用的老式鐳射劍,裡面的能量只夠開啟—次,這些年來,雖然一直沒有用,但我總是把它帶在身邊,總覺得會用到它,果然……”
龐斯·克爾林特把劍轉向多雷司,“孩子,你來做吧,雖然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