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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長夜(下)(第1/8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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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醒來時,他覺得身體正漂浮在雲端。周遭的空氣如春雨季一般潮溼,寒意借水氣滲透了厚重的外套與棉襯衣,一直沁入骨髓裡。唯獨右肩被烈焰炙烤著,灼刺感糾纏不去。但疼痛也十分遙遠,就像隔著溼絨布觸控到了滾燙的鐵鍋;比之往日被皮帶抽打或菸頭燙傷時殘留的印象,眼下這樣持續而微弱的痛覺刺激反而容易適應。

腦後部也有痛感。踝、橈關節都緊貼著堅硬的豎杆,輕微施力就會讓粗糙的捆繩勒陷進肉裡。大致明白了情況,他繼續閉著眼睛,聆聽周遭聲響。

有人在地板下走動,先開啟了水龍頭,接著又從冰箱裡翻找東西。動靜聽上去只有一個人,大約是從後窗那兒進來的吧。在拆掉安全系統來製作活動感應陷阱以後,這棟樓房本來就已接近不設防狀態。為了防範“眼睛”,但凡能夠聯網的裝置也儘量避免使用,如今被人入侵也並不出奇,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被鎖定地址。到底是哪裡沒做好呢?思忖間,入侵者已走上樓梯。或許因為攜帶著重物,入侵者的腳步聲有些笨拙,在狹窄陡峭的臺階間磕磕絆絆,發出陣陣液體潑灑和硬物撞擊的聲響——聽到這種聲音,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身上已經完全溼透了。

腳步聲來到二樓。因為真正重要的工作室位於地下,形同擺設的二樓臥室從未被費心陳設過,來人只需站在樓梯口便能將室內空間一覽無餘。曾蒿不但能聽見對方細微卻急促的呼吸,甚至能察覺到敵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即便想過被抓到後的種種可能,也並不在意客人對自己的保證是否真能應驗,心中卻隱隱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太安靜了。無論在設想的哪一種情境裡,他被抓住時面對的總不該是沉默;也想從那陣細微的呼吸裡分辨出入侵者的情緒,卻什麼都聽不出。他沒有客人那種不可思議的嗅探能力,卻還是覺得家中進來一個非常陌生的東西;入侵者既不興奮也不緊張,只是步履蹣跚,吐氣沉重。

突然間,大片冰水混雜著冰塊自頭頂澆來。驟降的刺寒使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眼瞼微一顫動,就聽到鐵桶被丟到松木地板上時的撞擊聲。

“啊,”他聽見入侵者說,“你已經醒了。”

再偽裝也是徒勞,他只得睜開眼睛面對敵人。在二十平左右的臥室內,由於是三面開窗的設計,即便夜裡不開燈也能大致分辨格局;再加之對日常居所的熟悉,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是被綁在床邊的木質舊扶手椅上。木椅的襯墊上總有一股松節油與腐草混合起來的怪異氣味,據說前任屋主去世前時常在椅上昏睡。

入侵者就坐在床邊。在被擊打後腦而昏迷前,曾蒿曾短暫看見過對方,知道並不是圖書館裡遭遇的老人,而是一名二三十歲的壯年男性;至於更具體的相貌細節他卻無暇端量,更無法斷定是不是“眼睛”的人——從時機判斷固然是這種事件的機率最大,但也並非沒有橫生變故的可能。如眼前這處偏僻冷清的自建樓屋,大部分謀財的竊賊雖不屑一顧,真正淪落到窮途末路的人,譬如逃犯或欠高利貸債者,說不定就會動鳩佔鵲巢的念頭。

絕非心存僥倖,然而眼前出現的入侵者,無論如何也不符合他的預想。比起歷盡辛苦逮住目標的獵人,對方給他的印象反倒更像是被人追捕的逃犯。無論是泥濘的衣著、凌亂的頭髮還是臉頰的傷痕,都完全沒有狩獵者的從容;這些姑且能歸為喬裝的話,那雙因憔悴而眼眶深陷的眼睛也佐證了他的感覺:這個人的目光裡沒有勝利的色彩,唯有疲倦與狂亂。與對方呆然相望間,他連未睜眼前的恐懼也忘卻了,心中之情唯餘疑惑。

對方也上上下下地看他,一遍又一遍,彷彿想要從他身上找到某種妖怪的特徵。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這個陌生人才說:“你和我想的很不一樣。”

對此,曾蒿不知該如何應答,唯有說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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