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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試試你自己的溫度。」
顏路清:「……」
這一通是什?麼?操?作???
讓她摸她耳垂,再摸自己耳垂,只是為了證明一下她耳垂真的很燙而不是他手涼???
顏路清又是震驚又是羞恥,她也不知道是顧詞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亦或是自己瘋了,迅速把手抽回來把自己頭髮理好,嚴嚴實實捂住耳朵,惡狠狠地瞪顧詞:「是我耳垂燙!行了吧!」
這樣子簡直像個齜牙咧嘴的小奶貓。
「哦,現在承認了。」顧詞一邊笑,一邊還是繼續問,「所以,為什麼燙?」
「因為我純潔,我害羞。」她也乾脆不要臉了,「我就是看不了這種場面,不行嗎!」
顧詞笑容更甚,點點頭:「行。」
隨後兩人同時看向各自身邊的車窗,只是,一邊玻璃上倒影著愉悅的笑臉,另一邊則是羞紅而惱怒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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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路清晚上到家後都沒怎麼和顧詞說話,他主動來找她講話,她的回答也基本上沒什麼好氣。
不過她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回到房間洗完澡,對顧詞的那股莫名怒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情緒。
她開始想起電影院那個對視,他碰她眼睛的時候。
還有上車後他碰她耳垂的時候,他隔著衣服握住她手腕的時候……
想著想著,才發現,今天竟然和顧詞有這麼多肢體接觸!
草!!!
顏路清在心裡爆了個粗,而後一把揪起印著盛世美顏的人形抱枕,「這種肢體接觸是誰允許你的!誰允許你的啊!」
這人怎麼這樣不自愛啊!!!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邏輯有很大的問題,她就這麼瞪著抱枕幾秒,最後還是慢慢地鬆開手,又抹平了褶皺,抱著它鑽進被窩關燈睡覺。
顏路清自從上次疑似被反催眠後,睡眠質量恢復到自己曾經頂級水平,而有了抱枕之後,睡得就更好更快了。
那麼久沒有做夢的她,竟然又開始做夢。
夢裡沒有光怪陸離,也沒有什麼令人害怕驚悚的場景,就是單純的重播電影院裡那場親熱戲罷了。
從開頭到結尾,甚至還不斷細化,不斷放大縮小,近景遠景,各種角度,各種機位。
電影裡播的她又看了一遍。
電影裡沒播的她夢裡也給播完整了。
連氛圍也和電影一樣,都是照著go/to/bed之前的那種勁兒來的。
播到最後,彷彿場景重現一般,她實在忍受不了地轉過頭,發現自己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
那是一雙極有辨識度,瞳仁漆黑的漂亮眼睛。
一看就是顧詞。
經歷了這麼一場夢,顏路清一早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是不是不適合看電影,一看就太過投入,所以才會做夢?
但是就算做夢,為什麼她不是單純夢到電影場景……反而夢到了她和顧詞一塊看go/to/bed之前的前戲???
這夢會進化嗎?
明天會不會就是她和顧詞手拉手看小黃片了???
顏路清滿腹吐槽著洗漱換衣服,而後下樓吃飯。
在餐廳遇到顧詞的時候,看他笑著和自己打招呼,那雙眼睛極為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昨晚的夢彷彿重現。
顏路清簡直無法直視他了。
可能她的痛苦面具太明顯,顧詞打完招呼後又非常有人道主義地關心了一句:「怎麼了?」
他大概是隨口問道,「你做噩夢了?」
顏路清沉默了幾秒。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