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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卡巴卡：「我知道可能會有，但我還沒收到具體訊息。」

「而且瑪利亞！你當時真的不止是因為救了女主，」瑪卡巴卡強調，「那個是主角啊！是男主和女主的初遇啊！如果我們真的沒有修復成功，如果他們不會在一起——」

「你這就想多了，」顏路清打斷它，想到自己之前從姜白初微信看到的種種片段，冷笑，「看他們倆那黏糊勁兒吧，男女主天然就是互相吸引的，不在一起就怪了。」

「我提他們是想告訴你，這次的懲罰級別絕對不會比上次大——在我學到的設定裡，穿書世界，主角配角的地位差距是相當大的，相對應的改變劇情的懲罰也不同。」

「……」

雖說這點早就知道了，但顏路清這次卻突然有種怪異的不舒服感。

沉默了幾秒，顏路清靈光一閃，又問道：「那在你們的設定裡，配角去哪兒無所謂，配角改了性格也無所謂，所以其實主角配角不光是地位差距大，配角劇情的完成度也差距很大吧？」

瑪卡巴卡：「嗯，是的。」

所以穿成配角，真的既有好處也有壞處。

顏路清：「不過我一直想問，從上次那個宴會突然取消開始——這已經錯亂了吧？再加上剛穿過來你被啟用的事件，那什麼蝶葉山，我就沒記得原著裡出現過顧詞和原主，但你卻說必須要我帶著他去……」

顏路清半開玩笑半試探地道：「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穿錯書了，穿的是個仿寫版。」

她說完後仔細聽瑪卡巴卡的聲音，熟悉的少御音沒有一點的不對勁，自然而然地回復她：「瑪利亞，我這邊顯示的沒有出錯，你穿的確實是正確的書。」

頓了頓，它加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到底哪裡有過bug。」

「？」顏路清耳朵零，瞬間捕捉到了不對勁，「什麼叫有過bug？」

瑪卡巴卡說：「是這樣的，我之前上報錯誤想要檢查，然後不知道哪裡錯亂，讓我不小心點進了管理員才能看到的修復記錄——」它壓低聲音，「那上面顯示，這個世界，已經修復過一次bug了。」

顏路清愣了一下。

「那你……沒點進去看看修復的什麼嗎？」

「沒有。」瑪卡巴卡失望地嘆氣，「我只是看了一眼，很快就被保護程式踢出去了。」

「……」

對話到此為止。

顏路清晚上睡覺前還在想瑪卡巴卡說的這些話。

她直覺還算準，也相信這個專屬於自己的人工智障應該沒對自己撒謊。

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些？

為什麼修復過bug，又出現了這麼多bug？

但這種事，憑藉她極其有限的資訊量也不可能想出什麼所以然來。顏路清懷著心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

次日一早。

在去學校的車上，顏路清還沉浸在瑪卡巴卡說過的話裡，額頭貼著車窗，從頭到尾梳理自己穿越以來，經歷過的所有事。

而後她發現，所有她想得到的、最鮮明的記憶裡都少不了顧詞，每一幕都有他。

越是兩人近距離接觸的場面，她記得越深刻。

她想得出神，也沒注意到因為前路有隻過馬路的野貓，司機臨時踩了剎車。

直到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扶著她的額頭，把她的腦袋從窗戶邊緣掰回到另一個方向——

而後顏路清感到了一股較強的慣性帶著人往前俯身。

「……」

她回過神來，顧詞也收回手，額頭上的觸感消失，他平淡地掃了她一眼：「想什麼呢。」

這話裡竟有點教育的意味。

不過如果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