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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解釋似乎合情合理。
本身他說的話就是對她的提問做出的回答,前面沒說完整,最後補上了這兩句。
而且仔細想想……連這樣的話都講了,顧詞似乎也沒什麼必要在她面前演戲。
顏路清再次在心裡感慨「真實與虛假讀心術」的時候,轉而卻見他正用感興趣的眼神盯著她,「你之前說,我提到這點,和你心裡默默想的問題對上了?」
「……」
她不說話,顧詞似乎更感興趣:「你想的什麼問題?」
「……」
在想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原本的那個人。
顏路清曾經不是沒想過要和他和盤托出,可她當時不僅被限制堵嘴,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講自己穿越這件事,才能讓它看起來合理一點——畢竟身為一個精神病,說這種話幾乎是坐實了自己精神病的身份。
但仔細想想,其實從最初的正常人a精神病b,到後來她的催眠問題,以及經過許多次的試探,再加上今天他所說的話。
——九月十七號那天,出現在我面前的你。
沒有提顏路清三個字,而是面對著她,對她說「你」。
她幾乎可以確定,顧詞是故意這樣說,故意區分開她和原來的那個人。
她莫名覺得,不管最後自己說出來有多離譜,顧詞都會信。
……
現在並不是個說大秘密的好時機,好在顧詞也沒堅持地問下去,只是想到剛才她問出的問題,突然忍不住笑了聲:「還讀心術,你想什麼呢?」他抬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笑得彎了彎眼,「真以為人人都是哆啦a夢?」
「……」讀心術和哆啦a夢有什麼關係?又內涵她唄。
「那玩意有也沒什麼用。」某哆啦a清不想被他聽到,極小聲地嘀咕吐槽,「還不是讀不到你的……」
兩人對話到這裡,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略顯雜亂的腳步聲。
顏路清從顧詞身側望過去,似乎是幾個端著託盤的服務生,直奔著放著酒的臺子就來了,似乎沒看到旁邊有人,顏路清也下意識地放輕呼吸。
等他們挑了幾瓶酒準備走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往兩人這邊掃了一眼,像是被嚇了一跳般爆了句粗口:「臥槽!」
另外的服務生也緊跟著看過來。
現在這樣的站位,顏路清幾乎是被顧詞蓋住,只探出去一個頭,外人角度看,距離無線親密。
黑燈瞎火,不知是誰吆喝了一句:
「抱歉!沒看到您二位在……抱歉抱歉!打擾您了——」
然後幾人挨個點頭示意,匆忙離場,腳步雜亂無章。
「……」
不就,在角落撞見了一男一女。
至於的嗎?
「我們好像,」顏路清怔怔地看著服務生迅速離開的背影,抬頭看向顧詞:「……被誤會了。」
「哪有誤會?」顧詞雲淡風輕,「他想的都已經發生了。」
「……」
-
再次從這個隱蔽的區域進入宴會廳,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一下子被水晶燈刺得有點兒睜不開眼,顏路清緩了緩,下意識說:「我們離開多久了?」
顧詞進去前隨便看了眼不遠處的掛鍾,數字就印在了腦海里,這會兒又掃了一眼,道:「四十分鐘。」
「……」
蒼天啊大地啊。四十分鐘!
他們在裡頭呆了四十分鐘!
她怕自己頂著個大紅臉出來太過驚人,是在裡面調整好,才悄悄跟顧詞走出來的。
兩人出來後,還是和進去前一樣,是顏路清挽著他的姿勢。只是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