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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

她扶住額頭，思緒卻突然回到那年的那場大病之前。

彼時，她從外面抱回家的弟弟已經被她偷偷的藏在房間裡養了許久。

「聽說螺遠道的侄兒在a城丟了。」妲母正與好友閒聊，年幼的妲言踏著小碎步在客廳跑來跑去的。

「侄兒？他家裡可真是神秘。」好友回道，「那個侄兒長的什麼樣子？」

妲母想了想說：「就說長的比平常幼童要好看。」

好友：「……」

小妲言聽到好看這個字眼立馬插嘴道：「弟弟，好看！」

妲母只以為她是在說胡話，沒把她得話認真想。只是哄道：「言言最好看了。」

小妲言顯然對於妲母的應付很不滿意，她抱著手裡的果盤扭頭就跑回房間。

房間裡，比平常幼童要好看的螺明皎縮在小被子裡瑟瑟發抖。

他還沒成年，離開了螺殼身體就會變得越來越差，只能將小被子當做螺殼讓心理上得到點慰籍。

妲言將果盤放在螺明皎面前，睜著大眼睛瞅著他說：「你要死了嗎？」

螺明皎遲疑的搖搖頭：「沒有，我應該還可以活一年呢。」

一年對於小妲言而言顯然很長，她愉悅的眯起眸子，太好了，弟弟還可以陪她一年！

當時已經是過年的時間了，妲母為了讓家庭氣氛活躍起來便號令所有人一起包包子。並承諾妲言和妲紀誰包的包子最多最完美就可以答應誰一個願望。

小妲言趁著妲母出去的時間將屬於自己的那份麵皮和餡偷偷的端回屋。

「我一定要贏！」小妲言如是說。

「我會讓妲言贏得！」螺明皎用它的小手托起麵皮開始認真的包包子。

「媽媽說，要十二個皺褶的包子才是最完美的！」小妲言在一旁端著手提醒他。

螺明皎點了點腦袋，動作越發的專注。他得手還是太小，只能將包子包成小籠包。

小小的一隻，卻佔滿了整隻手。

看到成品妲言很開心，她拍了拍螺明皎的腦袋說：「你真厲害，我要你當我的童養夫！」

螺明皎羞紅了臉垂下眼眸點了點頭。

那次的包包子比賽，妲言靠著賢惠的弟弟輕而易舉就贏了妲紀。

在妲紀懷疑的眼神裡妲言驕傲的抬起腦袋。自從有了弟弟，她贏妲紀的太多了。

妲母告訴她要想好自己想要什麼願望，晚上在說給她。

而小妲言早就已經想好了，她什麼都不要，她只要弟弟。她要讓弟弟光明正大的在家裡陪她。

然而還沒到晚上妲言的房間就出現了一個身穿灰西裝得陌生男人。

他一手牽著弟弟，一手抱著大大的螺殼。

小妲言生氣的看著他說：「壞人，放開漂亮弟弟！」

螺明皎見狀掙脫了二叔的手跑過來抱住妲言說：「二叔，我不想走。」

螺遠道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小孩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小王子，人螺殊途。你是螺，她是人。」

「可是妲言說了要我做她的童養夫。」螺明皎認真的說。

螺遠道無奈，他將好不容易找到的螺殼遞給螺明皎：「那你試試在她面前變回原型看看。」

螺明皎接過螺殼抿了抿嘴巴，他相信妲言。於是當著妲言的面螺明皎變回了原型。

小小的一隻海螺出現在妲言面前。

她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眸，弟弟突然變成了小海螺。年紀尚且稚嫩的妲言哪裡經歷過這種事，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聽到妲言哭聲的螺明皎趕緊變回人形，慌張的看著妲言。

而妲言直接就被他從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