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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給我倒點水。”
潸潸轉身去拿水,不想腰撞到桌角上,她悶哼一聲,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頓,調好水溫,把吸管放在水杯裡,輕輕的把手墊在江逾白脖子處把他的頭輕輕抬起來。
江逾白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喝水。
潸潸服侍他躺下,自己也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她終於鬆懈下來,可一旦放鬆,腳底卻感受到劇痛,她低頭一看,那隻沒有鞋子的腳血跡已經凝固。
她悶聲不吭,拿了桌子上的紗布蘸著誰把汙血一點點擦乾淨,一張小花貓樣的臉都擰成了核桃。
江逾白掙著坐起來,他伸手按了按床頭的按鈕,護士馬上走進來。
“先生您有什麼事?”護士進來趕緊扶他躺好,順手調了調點滴。
“帶她去包紮一下,找雙拖鞋給她穿。”幾句話說的江逾白氣喘吁吁,眉頭更是蹙的死緊,似乎在嫌棄潸潸。
“我不去,我要留在這裡看著你。”潸潸不肯動。
江逾白火了,“滾,我還沒死不用你在這裡嚎喪。”
潸潸給趕走了,她一步三回頭,竟然不想離開江逾白半步。所以說世事變化很無常,就在一天前,江逾白對潸潸來說還是洪水猛獸,有多遠就想躲多遠。
出去買傘的沈譽空著手回來,他一屁股坐在江逾白身邊,笑的特麼賤兮兮。
江逾白特麼想抽他,怎奈心有餘力不足,只能瞪眼看著他耍賤。
“江逾白,我可以吧,你一甦醒就把地兒給騰出來,跟你的小妻子說啥了,看把人嚇的,又是哭又是嚎,還丟了一隻鞋。”他說完還戳戳江逾白身上的傷口,看江逾白疼的咧嘴他笑的得意洋洋。
江逾白果然不負眾望發出驚悚的哀嚎,“疼,好疼,沈三兒你個兔崽子,虐待傷殘人士。”
沈譽急忙和他保持安全距離,然後正色道:“別鬧了,老白我代表媒體再問你一次,你和那誰到底是誰在上邊兒?”
“滾!”江逾白氣的臉發青,真想狠狠揍沈譽一頓。
沈譽飛哈哈大笑,“悠著點兒,據說第一次是很疼的,要不我們找個肛腸科醫生看看?”
江逾白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了,他咬著牙字字血淚:“沈三兒,你要是把這事兒處理的不乾淨,我就把你八光了吊在城樓上。”
“你現在終於關心這個了?是不是有點晚?知道何潸潸的行蹤你跟瘋了一樣,江逾白,你完了。”
江逾白並沒有問他完的意思,他避開這個話題不耐煩的說:“回答我,到底處理的怎麼樣,不是我懷疑你的能力,而是這個做圈套的人太狡猾了,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沈譽露齒一笑,雪白的牙齒倍兒整齊:“有句話怎麼說,福兮禍所致禍兮福所倚,設套的人以為把你和Anya的葉方襦弄一塊這事兒就大了去了,豈不知這是個麻煩也是個大便宜呀。”
江逾白眼睛一直在門口打轉轉,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對沈譽就格外不耐煩,“賣什麼關子,是葉方襦出手了嗎?”
“嗯,我真不知道這廝的手段如此高明,怪不得我二哥只巴結他不敢得罪他,這個人,有點意思。”
江逾白賞了他一個白眼,“據說他的背景很厲害,但這麼一鬧我們可能誰也無緣聯合商會會長的職位了。”
沈譽點點頭:“他也這麼說,不過你在乎嗎,他好像並不怎麼在乎。”
“他在乎的是你家絲絲又去和誰鬼混了,這頭老牛估計只想著耕田。”
沈譽樂了,“得,您心真大,這份兒上還能拿人開刷。不過人家老牛可沒像您這樣把腿弄骨折,要耕田也不耽誤,您這傷的後腿可要禁慾好幾個月,不會憋出毛病來吧?”
江逾白嘖了一聲,“沈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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