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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生育的年代裡，有些話是不可以說到明面上。

可李莉的祖國是鼓勵生育的，她沒有考慮那麼細。入鄉隨俗什麼的，李莉還需努力。

綠的表情尷尬。

此刻，樓下響起勇士的吠聲。細細聽可以聽出大門被開啟，聽得見有陌生的男人進入了這個屋子，不過很快，萬英送走了他們。

緊接著萬英上樓，&ldo;王斧買的衣服到了，要先下水幫他洗了嗎？&rdo;

萬英望向桌子，佈局跟她走之前變化不大，似乎三人只是純聊天。

綠看起來有點累，萬英走近，問，&ldo;不舒服嗎？&rdo;

綠搖搖頭，白皙的臉給人脆弱感，&ldo;等當家的回來再處理吧，他只跟我說他回來收拾。&rdo;女人低聲說。

三人聊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了，萬英提議，&ldo;下去吃水果，我給你們切？&rdo;

說完抬頭看向另外兩人，視線在葛素淑身上的時候格外停了一下‐‐這可是選美比賽的冠軍誒。

看起來的確不錯，六十五歲的人神采奕奕。

又瞧著對方的膚色、穿著什麼的比自己四十二歲的人不輸，心裡有點小嫉妒，撇開眼跟綠說，&ldo;我把甘蔗切成細條，你愛吃的。&rdo;

綠笑盈盈地謝過萬姐，&ldo;謝謝萬姐。&rdo;掉過頭用著商量的語氣，&ldo;下去吃水果吧‐‐&rdo;

李莉自是不會拒絕，一口答應，&ldo;好。&rdo;

綠看向葛素淑，葛素淑和氣地說，&ldo;麻煩你了。&rdo;

綠笑，&ldo;沒有。&rdo;

一行人起身下樓，在樓梯處四人前後行走，誰也看不到誰的臉。

綠趁此舒了一口‐‐比起要她當老師這個話題，她更怕的有關肚子裡的孩子這件事。

綠模糊知道，生二胎是違法的事，儘管相公擔保不會有事，可這種犯罪感讓她心驚。

下樓梯的時候沒人說話，萬英覺得有點冷清，又有點好奇，引起話題，&ldo;c市的選美大賽我在電視上看了，你表現真好。&rdo;

顯然這是在同葛素淑說。

葛素淑話中帶笑，&ldo;老了老了。&rdo;

想起什麼，葛素淑說，&ldo;王綠你要看一件衣服嗎？我買來的，上面的刺繡精湛，當時選美比賽我就是穿它。&rdo;

萬英哈哈大笑，&ldo;那件衣服就是綠做的‐‐&rdo;

她沒有轉頭，邊向前走邊說著，&ldo;這事也真巧，李莉原先還叫綠去參加選美比賽呢，結果人沒去，自己做的衣服在現場上出現‐‐&rdo;

萬英看向落地鍾，差幾分十一點了，繼續說著，&ldo;然後你又拿了第一，可沒把我們高興壞。&rdo;

高興壞的其實也只有她和安安了，一大一小都因此多吃了半碗飯。

沒等到李莉的吃驚歡呼聲，綠就聽見葛阿姨說，&ldo;來，王綠你來文化館教學，我想辦法讓你在文化局落個職‐‐&rdo;聲音激動。

葛素淑沒想到當初那件素羅大袖是面前這個嬌小面嫩的女人做的。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她還這麼年輕！

對了，葛素淑是c市文化局副局長。

此次參加選美比賽一是她老人家興起，二是作為文化建設工作者，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體驗社會民情罷了。

比賽能奪第一或多或少跟這有點關係。當然觀眾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