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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難以下嚥,令人作嘔。但又不好拒絕大雕的好意,只得每日捏著鼻子強行吞下。
幾日後,耶律齊能感覺自己腳力比從前更為有勁,上下山的時辰也不斷縮短。再加上大雕日日/逼他服用蛇膽,身體裡總覺有一股暖流隨著血液四下流淌,來回奔走一趟後,那熱流在身體裡竄動得愈發激烈,只引得全身彷彿剛才溫泉裡走出一般,由身至心倍覺舒暢。
也不知是否真是那連日來的奔波有效,這日,等耶律齊再度飛奔下山時,只覺輕功似比從前有所提升,身子宛如騰雲駕霧般輕了不少。正當耶律齊大喜過望扭頭就想告訴大雕這好訊息,卻見背後那巨翼飛扇而來,呼上自己頭頂。耶律齊反射性躲過,腳下猛地一個踉蹌,差點忘了自己還在施展輕功而摔倒在地。
“雕兄?”耶律齊才剛來得及疑惑出聲,大雕已揮動著兩扇巨大雙翼飛撲而來,不由分說就要揮上耶律齊後背。來不及多想多問,耶律齊只得便以輕功後退便閃躲著。
起初耶律齊還有些納悶,但總歸心裡清楚,無論如何大雕也是不會傷害自己分毫的,便也放下心來,與它比劃著招式。
過不多久後,耶律齊也在這對招中逐漸反應回神——這一來一往之中,不但輕功愈發純熟,應變能力也相對更加敏捷。當下心中著實感激大雕,抽空開口道,“雕兄,多謝你了!”
那雕也不客氣,低聲鳴叫了一聲後微微點頭,碩大的翅膀卻不忘朝耶律齊驟地一下扇了過去,見他陡然閃身避開,不覺再度點頭,似在讚許。
此後幾日,大雕也總是不辭辛苦陪著耶律齊上山下山,白天一人一雕一起練武,晚間就去捉了兔子來讓耶律齊烤了吃。
耶律齊也由最初戰戰兢兢扒兔皮洗內臟,到後面三五兩下就將一隻兔子給弄得乾乾淨淨,烤上。又想著,這山上哪來的這麼多兔子給它捉?只怕整個山頭的兔子都給它抓得差不多了。便開玩笑道,“雕兄,我看以後這山上的兔子見了你,都要繞道走了。”
大雕拍了拍翅膀,身子不住擺動了兩下。
耶律齊伸手在它翼上拍拍以示平撫,笑道,“我知道了。雕兄,難為你了,為了咱倆每天的飯食,你要跑這麼遠。”
大雕低低嘶叫了一聲,聲音裡卻隱著一絲喜悅之情。
入夜,耶律齊在山洞中歇息。大雕在洞門口平躺,巨大的身子將洞口給堵得嚴嚴實實。耶律齊也曾想過為何它不入洞休息,但轉念一想,或許是跟著獨孤求敗時養成的習慣,便也不再多問。
這日,耶律齊累了一日正睡得昏沉,模糊間只覺有道氣息由遠至近,隨即一道疾風迎面撲來,耶律齊一個翻身躍起跳開,黑夜中隱約可見一道影子從自己方才所睡之地掠過。耶律齊迅速取出火摺子點上,火光中只見那雕就站在不遠處。若剛才自己沒能及時避開,可能這個時候多半已經在吐血了。
“雕兄……”
耶律齊才剛張口,大雕雙翼已急速迎頭揮來,只得步步退去,閃身避開。然則此次大雕卻彷彿是有備而來,竟不給耶律齊喘息的機會,疾步追上前再度進攻。
別看大雕只有雙翼,但真那麼一扇一揮,力道也著實不小,耶律齊好幾次躲閃不及,都差點被拍到。
耶律齊暗想,莫不是雕兄想試試我的應對能力?自古習武之人睡覺都屬淺眠,即便是睡夢中也保持著一份警惕之心,看來雕兄是想助我練就這份警惕之心。
心裡這麼想,倒也把那份玩鬧的心思一併收起,認真與大雕對招。
不知不覺,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直至凌晨,一人一雕才累得大眼瞪小眼的倒地沉沉睡去。
這一覺耶律齊整整睡了有一天一夜,等過了一日醒來時,大雕又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枚蛇膽遞給他,不住點頭。
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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