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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裡有你的號碼發出的簡訊!”盧大器驚訝地說,把一個手機遞給陳劍飛,“是十一點三十七分發生的!”
陳劍飛一看,果真是,上面寫著:
我是刑警隊的陳隊長,零點在人民公園落花湖旁邊的亭子見,你從側門進去,向前走一百米就是。
“怎麼可能!”陳劍飛幾乎叫起來。
“陳隊,你忘了,蘇醫生死的時候,鍾牆的手機上也有有蘇醫生號碼的簡訊,要做到這一點不難,只要破譯了移動通訊的密碼,就可以在網上隨心所欲地用任何一個號碼給任何一個手機發簡訊。”小米說。
“跟蘇醫生一樣,何洋也換上了白大褂,這意味著什麼呢?”盧大器說。
“我的解釋是,何洋也好,別的受害者也好,都是被施了催眠術後,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割了自己的生殖器或者別的什麼,然後忽然醒過來,親眼看見自己被自己割下器官,驚嚇而死。”小米說。
“如果這個解釋成立,那麼,兇器呢,還有,割下的器官呢?”盧大器問。
“這就是這一系列案件中最關鍵的,我們必須找到那把手術刀和被割下的死者的器官。”小米說。
“這太不可思議了!”陳劍飛搖搖頭。
這是他當刑警後最離奇的殺人案,他第一次嚐到眼睜睜地看著被害者被殺而無力救助的滋味。“我們還要儘快查出他們一起參加過的手術到底是什麼手術,另外一個沒死的醫生是誰。”
“查出來又怎麼樣,兇手說殺人就殺人!我們能幹些什麼。”小米有些沮喪地說。
“盡人力吧。”陳劍飛說。
第六十章二十一年前的一個手術“竟然是何醫生,竟然是何醫生!”明靚翻來覆去地說著這句話,忽然她從床上坐起來。
瞪著眼睛問鍾牆,“你說過,那個午夜準時線上的年齡是多少?”
鍾牆撫了撫她的頭髮,“好好睡一覺吧,我知道死的是自己的熟人,心裡肯定很難過,可我們努力過了,不是嗎?”
“快說,鍾牆,這個至關重要。”明靚的臉有燈光下有點蒼白。
“其實我沒有真的看到她的號碼,也許我看到的年齡還有性別什麼的都是幻覺。”鍾牆說。
“不管是不是幻覺,你告訴我!”明靚的聲音好像都有點變了。
鍾牆奇怪地看著她,“是五個月零兩天!”
“你的生日是1985年元月21日,五個月零兩天就是1985年6月23日,她殺蘇醫生就選擇在6月23日!”明靚抓住鍾牆的手,“也就是說,她是死於一次手術,這手術是在1985年6月23日做的!天哪!”明靚立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鍾牆完全不知道明靚為什麼這麼激動和緊張,他迷惑地看著她打電話。
“媽!媽!是你嗎?”明靚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
“孩子,發生了什麼事了?”明靚的母親杜美娟溫和而關切地問。
“媽,我問你,1985年6月23日,你是不是跟何醫生一起在G市第一醫院做過一個手術!”明靚多麼希望得到的回答是“不,沒有,那天我沒有手術。”
可是母親的聲音真真切切地從電話的那端傳了過來,“是的,明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媽,你等著,我馬上回家!”明靚從床上跳起來,拉著鍾牆,“快,快穿衣服,馬上去我家!”
鍾牆完全呆了,從明靚的問話中他知道,在他面前的另一位被害者將是明靚的母親!
這怎麼可能!
怎麼這麼巧!
他立刻套上衣服,跟明靚一起,走出房間,走到母親的房間前,他猶豫了一下,可轉念一想,母親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而明靚的母親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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