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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其他派系攻擊魔法，也就是對上攻擊性聖術的時候才會比較吃虧點。

沒辦法，輝煌聖術就是亡靈巫術的天敵，想不吃虧點都不成的。

所以正常情況下，亡靈巫師如果不確定絕對能夠弄死對方的話，一般都不會去招惹輝煌天主那些專修聖術的牧師，沒人願意提著腦袋去沒事兒找虐玩的，玩弄死屍與骸骨的重口味亡靈巫師們也一樣。

“怪了，不是說進階三環的時候，會對錶世界的表法則產生比較深刻的理解麼？為什麼我就半點有深刻了解的感覺都沒有，佳佳、琪琪，你們覺得問題出在哪裡？”

懶懶散散斜倚著的羅維，皺著眉頭也不回的問道。

羅維口中的佳佳與琪琪，是他給伺候他起居的兩個機械女僕起的名字，總不能一直哎哎喂喂的亂叫不是？叫兩個機械女僕的本名也不合適，什麼“家用型編號179937185”、“家用型編號179937186”這樣的名字，長的都快跟手機號一樣了，怎麼能夠記得住？

總之也不管兩個機械女僕同意不同意。反正她們的名字是被羅維給改成了佳佳與琪琪，對此兩個機械女僕都沒有表示出任何的反對意見，她們同樣不低的人工智慧。都預設了各自的新名字。

“主人，我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因為表法則這個概念過於寬泛，我們無法界定出您想要標定並解析的具體表法則內容。”

一個機械女僕回答道。

羅維倒是聽出來了，回答他抱怨的是佳佳，但誰回答問題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番回答的內容。

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聽完佳佳回答的羅維，跳了起來。

“你們居然知道什麼是表法則？！”

急急轉過身。羅維瞪著屬於他的機械女僕。

“是的主人，我們知道什麼是表法則，畢竟它的保密係數只有三級而已，無論是主人您還是我們。都達到了知曉這個層級秘密的解密許可權。”

還是機械女僕佳佳在回答羅維。

“那你說，表法則究竟是什麼意思？”

羅維立刻就問道，他這段時間雖然宅的厲害，可也一直都在翻閱研讀各種資料，可惜連任何有關表法則的隻言片語都沒有找尋到。

“表法則，當然就是世界的淺層法則呀？比如冷熱寒暑的界定，比如風雨雷電的形成、還比如生老病死輪轉，都囊括在表法則之內的主人，當然魔法原理也是表法則的表現形式之一。哪怕它稍微特殊了一點點。”

佳佳侃侃而談，但照本宣科的感覺卻一覽無餘，很顯然果如她剛才所陳述的那樣。她只是在根據解密許可權調閱表法則的情報資料，而沒有任何獨到的認識與見解。

“物理？化學？還有哲學？我還以為表法則什麼，是多麼深奧多麼玄之又玄的概念呢，居然是這些東西……”

羅維卻完全不同，作為一個活生生人，他還沒聽完機械女僕佳佳的照本宣科。腦子就已經展開了分析解析。

“佳佳，你確定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所以羅維很快就又追問道。

“是的主人，這一點我非常確定，這是儲存於我奧法核心裡的基本常識，絕不會出錯的。若是連這個也出了錯，我哪裡還能夠和主人您說話，早就會因為奧法核心崩潰而被送回織命者薛定諤大人那裡了。”

機械女僕佳佳無比肯定的回答道。

所謂奧法核心，就是機械女僕的人工智慧核心，它自然是必須遵循一些基本的世界法則，才能夠存在並持續保持執行的。

羅維卻不放心，又拿同樣的問題詢問了另外那個名琪琪的機械女僕，在得到了完全相同的答案之後，他才終於差不多相信了。

然後羅維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