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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初櫻那不多的粉絲來說,塌房是不塌的,十八線女明星最多引起一波輿論和八卦。
初櫻睡醒後,輿論風波已經徹底平息了。
當然,她沒摸到手機,壓根不知道有這一場輿論風波。
睜開眼後,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因為陸寄淮湊過來親她的眼睛,動作溫柔又虔誠。
「早。」他的聲音有種清晨的清爽,好像不是剛醒來的樣子。
「早。」
初櫻嗯了一聲,抱住他的腰往他懷裡鑽,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
經過昨夜,她覺得他們之間那種純粹的靠一個億維持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
當然,只是她覺得。
她覺得他們好像正在談一場戀愛,一場或許沒有結果但依舊甜美的戀愛。
她甘願沉溺在裡面,放縱自己去品嘗。
初櫻感覺脖子裡多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果然多了一根項鍊。
是一根鑽石項鍊,吊墜是一枚雪花,純潔美麗得像是阿爾卑斯山的雪。
「聖誕禮物。」陸寄淮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子。
初櫻笑,眼睛亮晶晶地抬頭看他:「我可沒有準備禮物給你。」
「那給我一個吻?」
陸寄淮笑著調侃,把臉湊了過去。
初櫻想了想,親了一下他的臉,在他欲求不滿地看過來時,義正言辭道:「沒刷牙,不親嘴。」
「……」
今天是聖誕節,初櫻一天都被陸寄淮安排得滿滿的。
他們坐火車去了蘇黎世,那兒聖誕節的氛圍很濃。
蘇黎世大教堂有人正在辦婚禮,路過的時候,陸寄淮牽著她的手進去觀禮。
婚禮總是令人感慨,當新郎看到新娘挽著父親的手朝他走去時,眼眶通紅,瞬間就捂著嘴哭了。
初櫻忍不住笑了,偏頭想和陸寄淮說話,卻看到他望著那一幕怔怔出神,英俊清雋的臉上沒有太多笑意,彷彿沉浸在某種情緒裡不能自拔。
她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麼?」
「在想我們的婚禮。」
陸寄淮的聲音低沉,在婚禮進行曲的背景樂裡,十分動人。
初櫻知道他又陷在他自己的妄想症裡了,便笑著問他:「你還記得我們的婚禮是什麼樣的?」
「我們的婚禮……」陸寄淮低聲喃喃著,忽然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有些頭疼的痛苦,他的臉色都有些白。
初櫻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下去,變成了擔憂,她扶住陸寄淮,「你怎麼了?頭疼嗎?」
陸寄淮抬起蒼白的臉看著初櫻,伸手將她攬進懷裡。
緊緊的,就好像松一點手她就會離開一樣。
他說:「我忘了我們的婚禮,想起來就頭疼,你能跟我說說當時的場景嗎?」
陸寄淮沉緩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失落與傷感,英俊的臉上那濃黑的劍眉緊緊皺起。
這還是初櫻第一次向陸寄淮描述根本不存在的、幻想中的場景,她覺得自己不擅長去妄想這些。
「我們的婚禮……」她頓了頓,一時卡殼。
但她抬頭看到陸寄淮漆黑深邃的眼裡都是期待,餘光又看到了面前這場婚禮,努力幻想了一下,道:「我們的婚禮辦得很低調,只邀請了至親好友來參加,很溫馨。」
「我們也哭了嗎?」陸寄淮笑著問。
初櫻看了一眼正紅著眼睛握緊新娘手的新郎,點頭,面不改色胡說八道:「怎麼會不哭呢,你哭得比他要厲害得多。」
陸寄淮朝新郎瞥了一眼,看到那新郎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樣子,皺了皺眉有些懷疑。
但初櫻重重點頭,忍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