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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罰?啊啊啊,大哥啊,那個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算我言小蝦瞎了狗眼,竟然還以為她心地純良,和藹可親。”言小蝦一席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特別是說到後面,聽得那岳家女將臉上時不時還露出羞赧的笑意,怕是覺得或多或少聽起來舒服。
沈閒傻了眼了,他竟然從沒有感覺到言小蝦這麼有天賦,至少在此時此刻,他簡直就是為了保命而生的,能說會道至極啊!沈閒多少都有點兒認為,言小蝦恐怕不止一次面對這種生死求饒的時刻,說話流利,半贊半貶,卻又絲毫沒有刻意雕琢的痕跡,簡直稱得上藝術!
就連一直板著臉、紅著眼的岳家士兵,聽著言小蝦一席話,又看著他故作傷心的醜態,也不禁意間舒緩了神情,甚至都露出了淡淡笑意,哪怕那笑名為嘲笑!
高人啊,言小蝦,是大哥看走了眼,你真是個人才啊!沈閒一臉讚賞地看向言小蝦,殊不知言小蝦這會兒嚇得都快尿了,生怕自己剛才情不自禁說出的一番話激怒了眼前的女將軍,不止受個宮刑,說不定再來個什麼惡毒的刑罰,那可就真正生不如死了。
只是連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因多年追隨他大伯送鹽的所見所聞,在那堪比生死攸關的一刻集中爆發出來的市井渾語,竟然拖得一時半刻,還緩和了雙方緊張的氣氛,更使他和沈閒二人得以儲存完全。只能說,人的潛力和語言的藝術,真的是不可估量啊!
“嗯,嗯,”那女將咳嗽兩聲,收回一臉的欣喜,又換上嚴肅的神態問二人道,“你這麼說也有幾分道理,那等我詢問一番再做考慮!不過,你二人要是敢有半句假話,我立刻讓你二人去受宮刑!”
“是是,我倆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言小蝦一聽不受宮刑了,立馬恭敬地點頭說到。沈閒有時候懷疑,言小蝦是不是天生就是做細作的料呢?若是真男兒,不是應該守口如瓶,任憑敵人折磨也絕不透露半點訊息,這才是氣節啊!不過卻又想自己,和言小蝦也就半斤八兩,面對生死,自己又沒有能力去主宰,偶爾低聲下氣也不是過錯。況且,他們兩個是新兵,又常在軍中調皮搗蛋,要說感情,那是一點兒也沒有,硬要說有一點兒,那也是對夢冰旋而言,而不是天策軍。當然,要說軍機要事,那更是所聞不多,他倆根本沒資格參議,自也沒啥可以透露的。想通這個關節,沈閒覺得還是保住性命要緊,做俘虜當逃兵什麼的,那都是小事,命都沒了要那些高風亮節的名號有什麼用?更何況自己如今已經是沈家唯一的血脈了,還沒來得及在世間留下小小的火種,怎麼可以輕易言死呢?
更更何況,還沒有讓那個冷若冰霜的絕世美人看自己一眼啊!
想罷,沈閒的態度也變得曖昧起來。若說先前兩人的神態還只是猥瑣,那麼現在的表情足可以說是“****”!要做大人先做小人,兩人抱著這麼一個心態,也是情非得已。
岳家女將又露出鄙夷的神色,問道:“你二人叫什麼名字,在軍中是什麼職務,又為何在我軍夜襲大營的時候躺在死人堆裡裝死?還有,你們可知為何兩名武極高手藏在暗中要對我偷襲?還有,幾月前攻破了樊誠將軍大營,又下令凌辱其妻室的人是誰?”女將說到樊誠將軍,原本已經平靜的臉上又顯出憤怒之色,就連營帳裡計程車兵們,也都不自禁地咬緊了嘴唇。這恨,已經不是一般的深了!
“你問的問題有點兒多。。”言小蝦沒來得及察言觀色,說了這麼一句,沈閒卻瞧見女將軍的臉色,立馬瞪了他一眼,搶話道:“我倆只是天策軍軍中的新兵蛋子,我叫沈閒,他叫言小蝦,對於軍中要務我倆瞭解不多。將軍所問對您偷襲之人,實在抱歉,我二人小兵一名,實力又不濟,怎麼會知道哪裡跑出來兩個武極高手呢?再說樊誠將軍那事。我們那時還沒參軍,對其中緣由瞭解不詳。至於,您問到為何裝死。將軍,生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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