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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男子看著懷中苦苦哀求的女子,心中五味雜陳,突然她想起了墨白兄那日痴痴地神情,隨即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是我的同窗好友——墨白,那日你也見到的。”
墨兄,但願你能如你所願。
女子的斷背山(下)
……》 第五幕很快蕭家的聘書就像墨家下去了,墨家本是小門小戶,蕭家乃是名門望族,墨白的三姑六婆(眾打醬油飾)都大為感慨:“吾家有兒初長成,有幸落得大戶侯!”白衣男子看著這一紙聘書,腦海中浮現的還是當日柳樹下那位粉衣女子的巧笑顧盼。
若愛如此,即是有幸與心愛之人共度餘生……京城的官道上,熱鬧非凡,蕭家愛女今日大婚。
坐在花轎內,墨白終於欣喜的穿上了繡著龍鳳吉祥的大紅喜袍,官道並不長,可墨白卻覺得已經走了一生,因為他想著如何與自己喜歡的女子走過這慢慢餘生。
終於花轎在氣派豪華的蕭府停下了,禮堂內,墨白滿懷的欣喜在見到同樣紅衣的青然那刻,消失的一乾二淨,因為他心愛的女子正扯著昔日的好友懇求的說道:“青然,我把他迎娶進門了,現在你可以跟我成親了吧?”
耳邊還是那日柳樹下隱約的片段:“墨白兄,怎麼你看上了那位姑娘了?”
原來,這一切終是鏡花水月,是我奢望了,墨白強忍著悲痛看著禮堂的那對壁人,蕭姑娘你從來都不曾喜歡過我是吧?為何給了我希望卻又深深地親手碾碎了這個夢……回頭看,不曾走遠眷戀一人流連忘返……嘴中一陣鹹澀,大口的鮮血從墨白的口中吐出,隱沒在同樣鮮紅的喜袍中,慢慢的,墨白的眼光漸漸模糊,時光穿不斷,流轉在從前,刻苦的變遷,不是遙遠……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墨白終究是悲哀的閉上了雙眼。
青然看著地上早已冰冷的墨白,跌坐在地上,恍然不知所措,這一切都是她的錯,緩緩地,像是經歷了萬年,她輕啟朱唇:“蕭小姐,我不能和你成親,忘了一直和你說,我其實是個女子……”第六幕拿著大刀的侍衛(薛默)將鎖著腳鐐的青然送到江邊,“小姐說,欺騙她的人這輩子除了死沒有其他活路,江水會是你的好歸宿。”
青然穿著一身白衣,墨髮在狂風中張揚不斷,衣袂翩翩,看著江邊翻滾的波浪,她想起墨白,那位愛穿白色長衫,愛默默注視著那位粉衣女子的清雅男子。
墨白,其實你一直沒有注意到我,我原本想成全你,沒想到最後導致你離開的那個人卻是我,青然不斷地喃喃自語,輕輕的踮起雙腳,右手揮舞出長袖,躍起輕盈的身體,跳起曼妙的舞姿……江邊,白衣女子舞姿綽綽……正當我融入的這場糾結蛋疼的情感時,猛然舞臺一陣黑暗。
“呀,不好,後臺的電源燒起來了!!”身後一陣混亂,看不清腳下的物體,我的身體一失控,就這麼直直的從舞臺上跌落下來,脖中的玉墜也躍到白衣外面。
丫丫的,痛死我了,那個王八蛋在後面推我,正當我被摔的擠眉弄眼時,一個陌生而充滿磁性的聲音躍然響起:“你是凌然?”
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的鞋子,我甚是不解的以狗□的姿勢狼狽的艱難的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主人,發出疑問:“你是?”
戴著黑色框架眼鏡長得極其尤物的丹鳳眼注視我的脖頸,笑的意味深長,“我是宋鬱堯。”
“啊!”隨即是我呆滯的聲音。
(凌然痛哭流涕,指控著後媽:“後媽,你怎麼讓我這麼沒形象和我們家的小竹馬相見!!!!”
某後媽嗤之以鼻:“都說了是後媽,怎麼會給你親媽的待遇?!”)
當男一號遇上男二號
……》 眼看著那位身穿深色牛仔褲,黑色襯衫,長得很白的尤物伸出那雙曾今蹂躪我臉蛋的手將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