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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音樂會招待券好了。”幸村精市看了看,給出一個不太貪心的答案。
“其實我更想要最新的遊戲月刊!相信赤也得到它一定也很高興的!”三月握緊拳頭,扭頭看某個嘴角可疑抽搐的少年,“喲西,目標是特等獎!”
既然已經有目標了,還來問自己做什麼?幸村精市對這隻的習慣既好笑又無奈。
“半年份的遊戲月刊是哪一種顏色的小球?”三月伸手進密封著只餘一隻手伸進去的盒子邊問老闆。
“黃色~”
從最底下抓了一隻小球上來,原本充滿緊張的心情在看到是紅色小球時瞬間一臉飽受打擊的模樣。幸村精市抱著裝著雜物的紙袋,掩著唇偷笑了下——這下子不用擔心她會拿著遊戲月刊和某顆海帶海整天湊在一起不務正業一心談論最新款上市的遊戲軟體了……
“紅色的,是音樂會喲,兩個人剛好一起去渡過一個浪漫的約會……”
老闆笑眯眯的將音樂會招待券遞給淚眼汪汪的某人,然後送客。
幸村精市很客氣的同老闆再見,拎著賴在人家攤前不肯挪腳的兔子走了。
“吶,偶爾去欣賞音樂會也很好呢?還是說……三月不喜歡陪我去?”少年溫和的聲音一下子顯得有些憂鬱。
三月漲紅了臉,手足無措的想解釋:“不、不是啦……只是……”絞著手指頭,幾乎不敢看他。
自從那晚後,兩人之間的相處突然多了份說不出的曖昧親暱,然後總在少年不經意微笑回首間,想起夜晚的親密情事,於是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了。相對於主動的幸村少年,在這方面,某隻兔子是難得的害羞,更不願意每天晚上辛苦滾床單弄得第二天太累。
“那麼就說定了,這個星期六,我們去欣賞音樂會吧……”
一個不留神,便被那人牽著小手走回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三月扁扁嘴,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被動了,突然想起今天放學時櫻谷修作說的事情,忙不迭的說,“對了,阿市,這個星期五晚,我們樂團在東京地下音樂室有個演唱。這裡也有門票,你去看麼?”說著,從書包中掏啊掏的,掏出幾張門票。
幸村精市欣然同意——況且是在晚上的地下音樂表演,身為丈夫的,說什麼也要護送自家可愛的小兔子過去,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即便知道三月身手很厲害,還是會擔心,特別是女孩還如此單純無瑕,通透的心靈未被任何黑暗浸染過。
幸村精市想保護她的單純,只願她一直如此燦爛開朗的笑著,哭泣與絕望並不適合她。
想著,幸村精市眼神微黯,握著女孩的手緊了緊,惹來她奇怪的目光時,只是笑笑。
晚上,幸村精市坐在沙發上翻著手裡的網球雜誌,見三月又披著一頭溼發從浴室出來,只能無奈的放下手裡的書,將她招到身邊,拿乾毛巾為她擦乾頭髮。
三月坐在地板上背靠著沙發,手裡轉著搖控器,“阿市,第七臺晚上九點起播什麼節目?”
“《天堂的微笑》。”幸村精市坐在沙發上,用毛巾細細的為她擦頭髮。
“十點呢?”
“棒球。”
“《奇異世界》在哪臺了?”
“三臺。”
“哦,謝謝……”已然將頭腦聰明記性不錯的少年當成電視週刊的少女喜滋滋的轉向自己喜歡的節目,三月扭了扭頭,腦袋馬上被一雙溫暖的手固定住。
“吶,別動,頭髮還沒幹,不然明天早上又要頭痛了。”
聞言,她馬上不動了。
這是從小留下的習慣,與太會照顧人的七月一起長大,每次洗澡出來是從來不自己擦頭髮的,然後在七月冷冰冰的神色中湊過去讓七月幫她擦乾頭髮。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