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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關上沈家的大門,站在玄關處的時候,沈芳身子微不可察的停頓了一下後,在慢慢地把自己腳下的鞋子脫掉,換上拖鞋,腳步輕緩的慢慢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到沈芳把房門關上去以後,在黑暗的沈家的大廳裡,有一個人影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動間在沈家外面的街燈對映下這個人影的樣子映入了我們的眼簾之中,這個人赫然就是沈家的當家之主,陸沁的現任老公,沈芳和沈業的父親,陸安安的繼父——沈安博。
沈安博為什麼會在深夜裡坐在沈家一片黑暗的大廳的沙發上?是因為不小心在沈家的沙發上睡著了還是因為……在等著某個答應回家卻還沒有回家的孩子?
這個恐怕除了當事人外,怕是也沒有人清楚的知道沈安博心裡的真正答案!
在沈安博把自己的房門關上去後,從進入房間後到現在一直靠站著自己房間門的沈芳這才在黑暗中嘆了口氣,臉上的神情是說不出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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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夜後,隔天沈父也沒有質問或者是提起沈芳為什麼會那麼晚回家,沈芳也在之後的出門裡也漸漸開始提前早點回沈家,沒有再次的天不亮就出門,快第二天才回到沈家的早出晚歸。
而住在沈家的這將近半個月來,沈芳還有陸沁,陸安安,沈業的都關係都比較曖昧,比起沈芳和沈父兩人之間關係的沉默默契,沈芳和陸沁的關係倒是顯得有點假惺惺,彼此客套生疏的問好,詢問,不知情的人看樣子還以為沈芳是到他們的家裡做客的客人,陸沁這個做主人的唯恐沈芳這個做客人的在自己家裡做客不舒服極盡地主之誼,熱情有餘溫情不足。
而沈芳和陸安安彼此之間更是沒有話題可聊,每次沈芳出自己的房間門的時候,總是看到陸安安像是一隻猥瑣的老鼠躲在陸沁這個老鼠洞口,鬼祟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像是伺機而動的老鼠一樣總是趁著別人不注意就探出個頭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找一下存在感。看著陸安安這樣的行事作風,給人一種小家子氣的感覺。
而沈業一個快一歲的小屁孩沈芳和他之間有什麼可聊的?只是沈業這個不到一歲的小屁孩總是每天會在自己醒來的時候嚎一嗓子,博取一下存在感。要說有什麼特別的,也只不過是沈業這個小屁孩會說會笑,會走會跑而已。只是不知道這個小屁孩是欠抽還是犯賤,總是喜歡湊到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興趣的沈芳的面前,無恥的賣萌以博取沈芳對他的疼愛,只是很可惜,他這在沈父,陸沁,陸安安面前萬試萬靈的絕技,在沈芳的面前卻絲毫沒有用武之地。沈芳又怎麼會對這個前世害自己被趕出家門,今生害自己被沈父勒令住校的兇手有絲毫的疼愛之心。
就算他是無辜的那又怎麼樣?
沈芳重生後的第一個過年就這樣平淡無奇的度過,沒有任何驚心動魄的家庭戰爭,沒有什麼八點檔的家庭倫理的狗血劇情,也沒有沈母在世的時候給買的新衣服,也沒有去走親訪友,有的只是一些陸陸續續來拜年串門,拉關係的人而已。除此之外,就像是和每天度過的一樣,平靜又平淡的度過。
等到大年初七後,店鋪,商店開始陸陸續續的開門營業,沈芳也就去休閒驛站銷假上班,沈芳又開始恢復了早起晚歸的作息,為的是避免沈父的見面還有沈業的糾纏。
而沈父再也沒有深夜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著未歸的孩子回家,就像是從未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一樣。
至於那次沈父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沈芳也不能確定那次是不是沈父的心血來潮而已。
就這樣,沈芳平淡的度過了自己重生後的第一個寒假,迎來了大三的最後一個學期,而明年,沈芳將是大四,大四面臨的就是實習,畢業以及以後的就職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