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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酒窖?〃
〃是,那是比較不費力的差事。〃
凱絡看著晨懿那瘦如竹竿的手臂,跟那把斧頭的木杆部分相比還差了一截。
秦曦要是拿得出來,天也會下紅雨了!
天吶!竟然連把斧頭也拿不起來,他的差事的確得找省力點的!秦莫看著他努力的拔、努力的拉、努力的揪,但那把斧頭太重了,又有一大截嵌入土中,瞧他氣喘吁吁仍無進展時,不禁咬了咬牙,強忍住想朝他狂吼的衝動。
他一邊回應凱絡,〃他可能不會寫不會讀,而酒的進出要記錄……〃
〃這一點,將軍不必擔心,秦曦說他雖然沒上過學堂,但天資聰穎,靠著這些年來乞討流浪的生活,他認了不少字,也自學了不少字。〃
是嗎?他蹙眉看著晨懿一再拔不起斧頭後,竟火冒三丈的踢了斧頭一腳,又哎叫一聲,抱著痛腳跳啊跳的,還對著不會說話的斧頭嘰裡呱啦的猛罵。
〃噗!〃身旁的凱絡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但又連忙咳了一聲忍住笑意。
秦莫堅毅的下顎抽動,只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他撫著發疼的額際,搖搖頭,〃就照你的安排吧。〃他隨即策轉馬兒離去。
第3章(1)
唉,這是第幾天了?
晨懿坐在這個依天然屏障形成的一個小山洞的洞穴門口,張開十指數著。十天了,若再加上之前在伙房的日子,她在這個軍營裡也有一個月了啊。
〃秦曦,兩甕酒。〃
何予威將手上的酒單交給這名愈看愈美的少年郎,一邊回頭以眼神示意,在他身後的兩名士兵立即上前,跟著晨懿步下階梯,到酒窖裡搬出兩甕酒先行離開。
晨懿則回到桌前,拿了毛筆隨便的在那本被她撇得跟鬼畫符沒兩樣的冊子上寫了兩筆,再請何予威簽字。
若沒到軍營,她還真的不知道這酒還得管制。
何予威將毛筆放回桌上,〃將軍還是不見你?〃
〃是啊。〃她很不平,〃凱絡跟我說,將軍不要一個笨手笨腳的小廝,如果我想在他身邊當差,就要做好差事,我這幾天還不夠安分嗎?〃
他瞟了一眼那本被畫得黑漆抹烏的冊子。〃夠安分但是不及格。〃
這娃兒不知道每天都有士兵會將那本記錄進出的冊子送給秦莫過目,從她鬼畫符的字跡觀來,秦莫一定覺得她不夠認真。
不及格?晨懿看著這名斯文俊逸、但多了抹難言狡點的男人。從他第一次主動來找她攀談時,他便表明身份,是秦莫的好友,也是他的最佳戰友,但他卻拒絕帶她去見他一面。
而這個處處都設有崗哨的軍營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但她就是接近不了將軍的營帳!
〃再努力吧。〃何予威笑笑的轉身就走,不過走了兩步,他突然又開口,〃這幾年,秦莫的生活都被軍中的大小事填滿了,但有些事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做——〃
〃軍爺想說什麼?〃她聽得出來他話中有話。
〃依我那好友的性子,我想你要再安分下去,可能得再呆上一年,才有機會見到他。〃丟下這句話,他笑著離開。
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啊?
再安分下去……難道是在暗示她,她可以擾亂秦莫的生活,讓他的生活不只有軍中的大小雜事?
不對啊,她在他眼中是男的吧?一個男子去擾亂將軍的生活對他有什麼好處?
還是……他看出她是女的?
她的心猛地漏跳一拍,失速狂奔。不可能!不會的!她彆著急嚇自己了。
她若真再待上一年,別說弄不清失蹤的恩恩主僕倆有沒有回到浚王府,她的親友肯定會傾巢而出的四處尋她,屆時,額娘跟阿瑪就算再寵她,也會把她罵到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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