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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rdo;
若槻張口結舌。的確,別人這一問,他很難解釋清楚罪犯的意圖。
&ldo;對吧?他已經拿到了菰田和也的保險金,沒有理由現在還幹這種事。而且,一個就要動手殺人的人,也沒有理由特地幹些引入注目的事吧?&rdo;
……是那封信。若槻終於想通了。給菰田幸子的信讓重德看到了。在京都站投寄是一早的事,若當天送到,隔了一天的今天就採取行動,並非不可思議。
他是那種人。拆閱妻子信件這種事,不可避免的。
儘管騙他說是警察,卻被人一眼看穿了是在撒謊。知道內情的人,一下子就能推斷出誰是發信人。菰田重德反過來發出警告:多管閒事的話,你也是這個下場。
可是,此時還不能向警方挑明寫信的事,想來即使說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ldo;明白了。但對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一般的推理未必行得通。所以,可以告訴我,警方斷定菰田和也之死為自殺的原因嗎?不問明白這一點,就總是不能去掉會遭人暗算的疑慮。黑澤小姐自事情發生以來,也得了神經官能症了。我希望能讓她放心:殺貓的罪犯和殺人沒有關係,只是為尋開心而這樣做的。&rdo;
若槻雙手撐在矮桌上,彎腰深鞠一躬。
&ldo;求您了。&rdo;
&ldo;哎哎,別來那一套啦。&rdo;
松井用冷淡的腔調說道。若槻一直彎著腰不起來。:
也許因為自己就是幹視窗業務的吧,到自己處於相反的處境時,若槻自然想得出如何才會令對方最難受。不知何故,松井非常不樂意別人上府警總部找他。今天也是惟恐被人聽見似的小聲說話。
既然如此,他一定更怕自己這一攤事成為他人的笑料。
&ldo;嗨,別那樣啦。&rdo;
在有許多刑警的大房間裡,隱約傳來失笑之聲。這邊似乎已成眾矢之的。即使不抬頭,也很清楚松井一臉尷尬。
&ldo;求您了!&rdo;
若槻故意大聲說。松井沉默。&ldo;求您了!&rdo;若槻又喊了一聲。笑聲頓起。好呀,其他刑警受用得很呢。你總不能把畢恭畢敬求您的人扔出去吧。若槻尋思著每隔十秒鐘左右喊一次。還不行的話就給他下跪。
&ldo;知道了。我說知道了,別那樣。&rdo;
松井警官煩躁地低聲說。若槻這才抬起頭。
&ldo;他的不在場證據是成立的。&rdo;
&ldo;噢?&rdo;
&ldo;之前跟你說過吧?菰田重德的不在場證據。在菰田和也的死亡推定時刻‐‐上午10時至正午之間,和重德在一起的人被找到了。&rdo;
若槻愕然。
&ldo;但是……那個人可能是串謀作偽證的吧?&rdo;
&ldo;幾乎沒有這種可能性。&rdo;
松井非常冷淡。
&ldo;那個人和菰田重德只是在小酒館認識的,沒有其他接觸。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而他連菰田的姓名也不知道。他只看了菰田的照片,便證實那天確實在一起。&rdo;
&ldo;但是……&rdo;
&ldo;你聽我說。基於那個人的證言,我們試著追溯他那天的行動。他們說一早在河邊上玩骰子賭博。曾有幾個閒人也偶爾走近來觀看。我們找到了這幾個人對證。也就是說,5月7日上午10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