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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裡,只有她一個人,再沒有別的面孔。
她大哭,大喊,大叫,肆意的發洩了一整個晚上。而屋外的男人,點著香菸,聽著她的脆弱,將所有心疼都抽進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吐出的菸圈裡蘊滿了他的無從安慰。
冰涼的冬天,於柏徽在喬菀的房門口守了整整一夜,聽到她哭,他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心痛是這樣的,他深刻的嚐到了,好苦!
黎明來的時候,木門開啟。
他幾乎是驚醒的,回頭的時候,輕而易舉洞穿女人的驚愕。
高大的身軀立起來,他的頭髮稍微有些凌亂,細碎的鬍渣滑在臉上,三三兩兩的狼狽,卻讓她震驚。
幾乎是一下驚撥出來的,你怎麼?
他淡淡一笑,我在等你。準備一下吧,今天就讓我陪著你。
於柏徽出口的一句話,彷彿把她所有的抵抗力都掏空了,就連僅存的倔強都像被踩在地上的一灘爛泥。
外面這麼冷,他卻守在門口,說沒有半點感動那是不可能的,要怪就怪他們初見的畫面就像刺青般刺在記憶裡,想要忘記他曾經對她做出的傷害,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先進屋洗把臉。她說完,很快轉身。
於柏徽的嘴角滑過一絲淺淡的笑,她是個有本事的將領,不用一兵一卒就成功佔領了硬朗背後全部的領地。
☆、第129章被定格,被記載
26個小時前
簡言緊緊攥著手上的離婚的協議書,剎那間撕成了碎片。他衝進臥室,開啟衣櫃。
她來時,那支掉了幾塊塑膠皮的拉桿箱不見了,櫃子裡留下的全是他買給她的衣服,這個笨女人,只拿走了來時就屬於自己的行李。
床頭櫃上,結婚時的項鍊,戒指,耳環,全部整整齊齊的放置著。
喬菀看似什麼也沒帶走,卻帶走他整個世界。
打她手機,鈴聲居然滑進了耳邊。目光緩緩落在枕頭旁邊的白色長方形。
筆直的身軀一下佝僂著,猛得坐在床上,喬菀絕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其中原因是什麼?可不管是什麼,她怎麼能殘忍到這種地步,連離別都讓她措手不及,渾然不覺。
他抬眼,望了眼掛在牆壁上的結婚照片。照片裡的女人,笑得好勉強,而照片裡的男人,波瀾不驚雲淡風輕。
一段由契約開始的婚姻,還是到了結束的時候嗎?
不,他絕不承認這份莫名其妙的離婚協議書。可笑的是,上面的簽名是他親手畫上去的。
指尖插入自己的髮絲,用力的抓著,只有疼痛能讓他此刻儲存一點點理智。
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撥通了春花的電話,幾句下來,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春花是個單純實在的人,這樣的人說的話是真是假還是極容易分辨的。
春花告訴他喬菀懷孕的事,簡言腦海中順理成章去認為喬菀是怕自己以後不能和他有孩子所以才離開。
真正的始作俑者,恰巧的撞上這一契機避開了全部的嫌疑。
他現下所能想到的,就是立刻去跑遍所有的醫院,她總要去醫院吧。他不信,她會狠心到離開江城
今天是喬菀離開的第二天,簡言開著車,穿梭在一條條被冰雪覆蓋的大路上,心被扯得支離破碎,如果喬菀離開真是因為那個,他一定要在找到她的時候痛痛快快的罵上幾句,然後再緊緊將她擁入懷裡。
她太小看他了,以他的身價,要找一個女人生孩子有那麼難呢?為什麼守護她,又為什麼只能是她,他不信這個女人不明白。
現在的社會,哪還會有她一樣的人,明明知道這麼一來往後的日子會沒有依靠,沒有救命稻草,她應該緊緊抓著他不放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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