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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文越掙扎,他內心的火焰燃燒得越高。憑藉著他那考古探幽、攀山越嶺、勇往直前的大無畏精神,攻城掠池佔據要地直搗黃龍,終於甩掉了處男的大帽踏進成人的行列享受到本能的快感,進化到禽獸的境界。他舒暢(連續作戰三次,浴室嚐鮮之後回味無窮,回到床上給他上藥,上著上著火氣又上來了,於是新一輪的翻雲覆雨,到了這種時刻彭亦文也不跟他對著幹,努力地讓自己適應才可以少遭罪,有一有二就有三,“你這是□裸的□!”彭亦文嚷道。“嘿嘿,你打算告我嗎?”姚風如此回答。彭亦文住了嘴,他還丟不起這個面,於是,激情繼續往前騰飛),彭亦文卻慘了。被一個毫無技巧的生手胡來才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姚風的肩膀被他咬得鮮血淋漓,姚風一點也不在意,傻笑得跟白痴一樣……這就是性之愛,難道從古到今□行業不能徹底從社會上消除。
彭亦文流血了。幸好彭亦文早有先見之明準備好消炎止痛藥(打算用在姚風身上的,想不到最後的受益者是自己)。理智迴歸之後,姚風的溫柔體貼全部展現出來。仔細地給他上完藥,把他當成特級病人,體貼地給他按摩痠痛的腰腳,等他的身體鬆軟下來才安靜地把他摟在懷裡美美地睡覺去了。
彭亦文氣得咬牙切齒,本想如何討回遭受的罪,可惜精神與肉體都太累了,終於敵不過夢鄉的召喚,睡著了。
第二天彭亦文醒來,姚風坐在床頭上看東西。他一怔,那是自己帶在身上的一份開發新玩具的企劃書。昨晚等姚風回來拿出來翻過,後來丟到一邊去了。這是商業機密,姚風居然不懂得避嫌……算了,他一個考古的也不懂這些。
“姚風見他醒來,連忙把擱在一邊的粥端過來,自作主張地要喂他。牙齒沒刷臉也沒洗吃什麼東西!彭亦文覺得姚風沒大腦,想起身才發現下肢無力,臉色更黑了。
姚風察言觀色,知道他心裡不痛快,自告奮勇道:“你要上廁所?我扶你去。”
“去死!”彭亦文惱羞成怒。
姚風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期待落空了,在對方的臉上找不到半點兩情相悅共度浪漫夜晚的痕跡。對方流露的表情只有厭惡,這種表情傷害了他那副玲瓏心肝。立即明白了,對方不需要他給予愛情。今早醒來看清楚床頭櫃上的保險套、潤滑油、消炎藥,已經明白彭亦文要的只是一場不傷風月的豔遇。自己太愚蠢以為能在他身上寄託情感,他有他的驕傲,強扭的瓜不會甜,沒必要去強求別人愛的施捨。愛與性被生生分割,他心裡非常難受強行把柔情回收到心底,淡淡地道:“你們公司經營玩具吧。我覺得這些玩具有缺憾。”
“什麼?”彭亦文被他跳躍式思維給弄糊塗了。
姚風指了指夾在資料夾裡的幾張玩具圖紙:“你把樣型寄過來,我替你改一改,算是昨夜的陪罪。”他站起來,平靜地說:“我去醫院看梁教授,你今天好好休息吧。”
彭亦文下午退房走了,沒跟他們告別,只留下一封信,只說錢不用還了。
後來,梁教授把錢給他匯過去,又被退回來。
玩具模型寄來了。
姚風收到模型花了兩天時間改造,給他寄了過去。後來,彭亦文主動打電話給他,要他畢業後去香港工作,被姚風拒絕了。一星期後彭亦文來到上海讓姚風周未去見他,兩人忍不住又滾上了床,這一次彭亦文沒遭什麼罪,姚風變聰明瞭,體貼而小心帶給他足夠的快感。彭亦文在上海呆了一個月,一到周未,兩人就會見面,有時在上海有時在北京。這段時間姚風產生錯覺,認為彭亦文跟自己有了戀愛的小甜蜜。
可惜彭亦文去山西居然帶了一個喬治,這讓姚風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找了新情人……
大雪停了,姚風回過頭冷淡地看著身後的腳印,彎下腰捧了一把雪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