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5 頁)
春給她大姐送飯去了,應該不在現場啊。”
“張家是張映春做晚飯的,放學之後立即回家做飯,做好飯送給她姐再回家,她並沒取消與薛偉昭的約會,只是推遲了一些,我計算了一下八點左右就可以回家。”
“想不到短短的二天就你弄清楚了事件案子。”莫文衛從包裡拿出一張大紅喜帖來:“正月初七我結婚,希望你跟你表弟一起過來喝杯酒。”
“……春節的時候我陪表弟回老家,不知道初七能不能回到北京。”柳下溪開啟喜帖,看到新娘那一欄寫著張涵春的名字,眉頭挑了挑,沒有吭聲。
莫文衛一至看著他的臉,此刻也沒漏過他臉上的表情。遲疑了一下:“其實,我來……是你那句話:‘你還是不要知道真相的好’,我一直想不通你話裡的意思。還有,當時明明是你指證真兇就是涵春她爸的,可我問你的時候你又說了一個‘不’字,我都有點糊塗了。”
柳下溪的目光從他臉上溜到喜帖上:“你是那樁案子才認識張涵春的吧,從認識到結婚蠻短的。”
“岳母希望我們早點結婚。”莫文衛把熱茶一口氣灌進肚子裡,顯得有些心思。
柳下溪當不來別人的感情顧問,淡淡地笑了笑:“那案子還沒開庭吧。”
“嗯,推遲了。她們母女幾個不打算聘請辯護人,阮家的意思還是一樣,希望告他謀殺,希望判他死刑。”
長夜漫漫獨自一個人值班很無聊,有人聊天也挺好的。柳下溪笑了笑:“你來找我之前已經知道了跟死者拍拖的不是張映春而是張涵春吧,你卻故意誤導我。還說什麼‘被害人的日記寫著他們常常利用她出來買東西的短暫的時間躲在附近沒什麼人的死衚衕裡牽牽手、親親嘴。’其實這一些都是張涵春親口告訴你的吧。你知道死者戀愛物件是張涵春,薛偉昭沒有殺被害人的動機才斷定他沒有殺人。”
“這個……”莫文衛有些不好意思地:“呵呵,在這事上我確實對你有所隱瞞,畢竟男女雙方一個是未成年的高中生,一個是有工作的社會女青年。不方便公開他們的戀愛關係,會讓人產生社會女青年誘拐了高中生。兇案的發生之後,公開他們的關係會給張涵春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
柳下溪挑眉:“純屬詭辯。你接手這樁案子之後,是你找上張涵春的還是她找上你的?”
莫文衛工整的臉出現了裂痕,眼睛眨了幾下:“她先找上我的,說是想給被害人上一柱香儘儘心意。”
柳下溪聳聳肩:“然後她在你面前哭了,你追問她怎麼回事,她便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你事情的原由。”
莫文衛的臉色變了再變:“嗯,沒錯。”
“你來找我,其實是關心則亂吧,心裡對即將要成為你新娘的女人,感覺不踏實吧。”
莫文衛點頭:“不怕對你說,我愛她,想要保護她,給她幸福。”
“那麼她個人的意願呢?她的幸福標準在哪裡?”
莫文衛一怔。
“你不要低估一個人從社會中從生活中習得的經驗與智慧。你看,社會上一些領域拔尖的人物並不全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啊,什麼意思?”莫文衛不解地問。
“我打聽過張家的情況,一家有三位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卻沒有正常的社會交往,這在現代社會顯得格外詭異。沒有異性出入甚至連同性的交往也沒有,只能說他們家相當壓抑相當不正常。我觀察過她們的父母,其母柔弱,其父專制。張家的四位女性非常害怕其父,這當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家庭現象。他們家庭條件不好,其父也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推測出張父是一個粗暴專制的父親,不是以理服人的型別。這種父親把妻子女兒劃分為自己的專有物,容不得別人染指,把家庭當成自己獨有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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