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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溪輕輕一笑:“你們那邊校風可能放鬆一些,沒這邊嚴吧。我記得犯罪嫌疑人喜歡玩桌球,他常常跟一群固定的朋友在另一條街打桌球。”
莫文衛點頭:“事發當天他沒去打桌球。他說他去看電影《少林好小子》了,一個人去的,卻拿不出電影票的存根來,說是丟了。那天的確在電影院有上演這部影片,他也說出了電影的故事情節,不過這部片子已經演了一個星期了。第二次又說他去看的是錄影黃色錄影《素女心經》同樣沒票沒證人。第三次的口供說是約了一個女孩子去逛街,結果對方沒來,他只好一個在街上閒逛。他約的女孩子就是張映春。有關這一點警方找張映春證實過了,他的確約了她,她沒理會。”
滴血的悸動…03
案發的現場是衚衕裡的夾道,不深,舊,間隔不寬,附近也沒燈。幸好今晚圓月高掛。
由各家的後牆擠出來的夾道,可以並排走兩、三人的樣子。
“白天來看不是更清楚麼?”莫文衛問。月色朦朧不能清楚映照每一個角色,這裡太暗了,附近的燈照不到這裡來。
“案件是在晚上發生的。”鄒清荷解釋道。
現在已經過了十一點,近處的幾家商鋪都已經關門了熄業了,真安靜啊。
柳下溪亮著手電筒仔仔細細地來回在夾道里搜尋。
鄒清荷跟在他後面,負著手仰頭看天,今天是十月二十六號農曆九月十五。
“上星期四有沒有月亮?”鄒清荷突然問他身邊的莫文衛。
莫文衛一怔回答道:“我算算看,上個星期四是農曆初六有上弦月,八點左右看得到彎彎的月亮。”
“沒有今晚的月亮圓啊。”鄒清荷喃喃。
“當然沒有。”這事連小學生都知道好不好。
柳下溪聽到鄒清荷的話,呵呵笑道:“你想到了什麼?”
“逃,這裡不方便逃跑,而且附近走動的人不多。兇手如果是預先埋伏在這裡的話,突然刺過來……只有拿書包去擋了,然後轉身逃跑,後背又給刺了。刺人的水果刀真夠利的……”鄒清荷給柳下溪做示範動作,一邊只嘆了一口氣。
“嗯,說得沒錯。”柳下溪把手電筒照著地面上,這幾天下過幾場秋雨,現場的血跡已經被沖洗乾乾淨淨了。
“死者不會無緣無故地跑到這裡來。”鄒清荷沉思了小會兒道:“這裡比較暗,加上月色較淺……死者當時是不是看錯了人跑到這裡來撞到什麼事兒才被人殺了?”
“被害人在什麼地方被人發現的?”柳下溪亮亮的眼睛讚許地看著清荷,話卻是問的莫大律師。
莫文衛顯然被鄒清荷的話驚了一下,見柳下溪回他立即反應過來:“左邊衚衕口。”
從左邊的衚衕口出去就是大街了,這一條街與市中心的街道沒法子比,多是一些小雜貨鋪與街邊的玩樂小鋪面。死者平常玩的街機就在這條街上。
“張映春的家在哪裡?”
莫文衛指了指另一條衚衕:“從這裡進去倒數第三家。現在要去嗎?”
柳下溪搖頭:“他們可能休息了,明天再過去吧。我們去死者阮明燦的家裡看看。”
“會不會打擾他們休息?”鄒清荷問。
柳下溪嘆氣:“出了這種事,家裡的人睡不著。”
“警方偵查此案都是在白天進行的。”他們上了莫文衛的車後,莫大律師在發動車子的時候突然加了一句:“也許警方真的忽略了什麼。”
“現在下結論還早了一些。”柳下溪淡淡道:“莫律師身為受害者的訴訟代理人有什麼特別理由需要為犯罪嫌疑人洗刷罪名?”
莫文衛皺了一下眉頭:“我已經說過我的出發點了,那就是不能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