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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死者日記本里有提到他送給她一隻白色的長毛狗。”
“哦?”柳下溪聳聳肩。
“我們現在去找張映春?”
“不,等一下去,先去見見張家的父母,然後詢問一下死者常去的街機店,接著去看看嫌疑人喜歡玩的桌球。”
“玩桌球?沒有人上午玩桌球的啦,一般是下午或者傍晚玩吧。玩街機的人也多數在傍晚或者晚上。”
“你玩過?”
鄒清荷搖頭,他沒有那個悠閒的美國時間。
張家賣日常用品的雜貨鋪出了衚衕在大街的另一邊。店鋪不大,要養活一家子有點困難。
這對父母跟千千萬萬的普通父母一樣經歷了歲月的風霜,有著滄桑的刻痕,被辛勞壓彎了的背脊帶著一股與秋日相似的深沉。平實與平庸是他們人生的主題曲啊……張母老化的五官依稀可見昔日的風韻,看來張家的女兒們繼續了母親的容貌。
“上星期四晚上?映春肯定在家做作業。我女兒絕對沒跟姓阮的同學談朋友!太沒道理了,阮家同學被人捅死了,跑上門來罵我們家的映春!這世上還有沒有理啊。警察同志,我們家雖然是三個女兒絕不會比別人家的男孩差!她們都很懂事從來不讓我們操心。老伴,你也說話啊。這幾天被人指指點點,煩死人了。”張父對柳下溪的來意很抗拒。
“你們的小店晚上一般什麼時間收市?”柳下溪認真聽完他的牢騷之後才開口問道。
“一般十點鐘,最近收得早一些九半就回家了。”
“上星期四晚上張涵春(張家長女)幾點回家的?”
張家兩老用奇怪地眼神瞅著柳下溪:“問她幹什麼?那天晚上她加班沒回家。”
這街道有七八家街機店相連,都還關著沒開店。另一條街的街邊桌球檯也沒開張。
柳下溪打電話給莫文衛:“你查一查車牌號京C207XX。”
莫文衛立即回覆道:“是不是一輛黑色的本田?”
“你認識車主?”柳下溪訝異道。
“車主是王大律師王江,犯罪嫌疑人的辯護人。你在哪裡見到他了?”
“……他過來接走了張笑春。”這答案還真讓柳下溪吃了一驚。
“張映春的二姐?她跟這案子應該沒關係啊。”電話另一頭的莫文衛顯然也覺得意外。
“你幫我查一查,上週四張涵春、張笑春兩姐妹案發時在什麼地方。”
“好。”
關了電話,柳下溪撫著額頭想了一下才道:“清荷,我們先去犯罪嫌疑人家看看吧。”
“為什麼不先找那個送死者去醫院的人?”鄒清荷不解地問。
“沒掌握本案的脈絡,直接問他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這件案子的脈絡麼:讓我想想……表面線索是情殺,兩名年輕人的爭風吃醋,失意者殺了自己的情敵,簡單直接明瞭。現在啊,我卻胡塗了,否定表面線索的話,根本找不到本案所謂的脈絡。”鄒清荷放棄思考,攤開雙手晃著腦袋道:“難道我的智力退化了嗎?”
柳下溪斜睨著他,輕笑道:“呵呵,想不到你居然還有智力可以退化。”
“什麼話。”鄒清荷嘀咕,假裝生氣地扭過臉去,忽又笑了。
柳下溪攬住他的肩,另一隻手揉搓著他的頭髮,弄得亂亂為止:“其實啊,任何案子的產生都有其潛在的因果關係。我們只要找出其中的主要因果關係就能抓住了案子的主脈絡,案件的真相就是這條主脈絡上結的果實。大部分的案子其主要脈絡都是隱形的。罪案的產生有一半是加害者或者被害者的個性引發的,另外一半是環境因素。犯案者多選擇黑暗處作惡,有一葉障目的錯覺,認為天不知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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