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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了。”
君師兄縫完了傷口,也不看我們,只重新為我灑上藥粉包紮起來,並告訴我說:“我聽了靳鉞要我轉達的話,就知道事情沒你所說的那麼簡單。照顧靳鉞的事我想你不會假於他人之手,既然要自己來,也得注意自己的傷口,你這傷處我就不給你固定了,反正藥多得是,大夫就在這,你可勁折騰便是。”
我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呵呵”之意,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笑了笑。
文迦卻在這時摻了一嘴:“敢問那名叫靳鉞的男子所中是何毒?為何要用執禮姑娘的血來救?”
“是拜火教飼養的拜火蛇之毒,其毒性烈如火,須以寒冰蜥蜴之毒中和。”君師兄答道,“執禮當年為了給他取解藥,曾中寒冰蜥蜴之寒毒,她體內的毒,你不會不知道吧?”
文迦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我無意參與藥理的討論,向他二人點頭示意後,轉身向靳鉞所在之處走去。
我依然想要陪在他身邊。我不知道為什麼。
第二十章
靳鉞喝下了大半碗我的血,臉上的可怖紅色已經退去,此刻正安穩地睡著。這兩三年過去,他睡著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伸手輕輕撫過他刀削斧鑿般俊朗的臉,手指最後停在了他緊蹙的眉心。
何時才能睡得安穩呢?我眨掉眼裡不知何時蓄滿的淚水,想微笑,嘴角卻始終揚不起來。
一個,已經不愛我的人。
我還要多久才能放下呢……
當天的黃昏,靳鉞搖醒了趴在他病床前的我。
我迷濛地看著他,恍若又回到了那一年,他滿臉憔悴,眼睛卻閃著亮晶晶的光,搖醒了我,然後不解地看著我纏滿繃帶的右手。
“執禮,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他的聲音,帶著疑惑,又有驚喜和幸福。
我看著他幾乎沒變過的容顏,那一瞬間真想把自己溺死在回憶裡永遠都不要醒來。
“……執禮?你怎麼不說話?”他繼續搖著我。
我醒過來,對他笑了笑,搖手不答。如今已經是三年後,一切都變了。我已沒有抱著他說你終於醒了的資格了。
“哦,對不起,我最近……”他的臉色忽然蒼白了些許,不知是否我的錯覺,他的嘴唇都發白了些,“我最近總是恍惚,總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忘了。”我看向窗外,淡淡道。
“……那就好。”他停頓片刻,鬆了口氣似的,重新靠回了床上。
我把眼眶裡的眼淚逼回去,轉頭來面無表情看著他:“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還發熱嗎?”
“不,我覺得好多了。”他瞬間移開目光,淡淡答道,濃密的眉仍然擰著,過了會兒目光落在我包著繃帶的手上。
我看他一眼,把手臂放在了身後。
他有些尷尬,對我抱歉地笑了笑,然後眼神開始飄忽,似乎不知道該看哪裡好。最後他一扭頭看到了桌上乾涸的帶血的碗。
我心口劇烈一跳,心中暗罵怎麼忘了把碗收走,暮澤也是的這種東西怎麼能留在桌子上!!!
“這是……”他開口欲問,目光忽然定住,看著我身後的門口。
我正在想怎麼搪塞過去那個碗的事,被他愣愣的目光弄得也不由得向後看去。
卻見一名俊美的青年風塵僕僕站在門口拍打外衫。
那人居然是,沐臣雪?
“執禮姑娘,想我了嗎?”他微笑著看著我,眉心的冰藍色花鈿在傍晚陽光下淺得幾乎看不見,卻依舊妖豔逼人。
“臣雪大哥,你回來了!”我有些驚喜,忽然又想起君師兄時日無多的事,笑容便有些凝固。
“吶,幸不辱命,”他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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