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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考數學。

中間休息的時候，厲寒舟雙手插兜，溜溜達達的去找雲初。

雲初這會兒正拿起杯子想要喝水。

見厲寒舟過來，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小寶貝」的稱呼，她一著急，一口水嗆到嗓子眼，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厲寒舟趕緊彎下腰，一邊給她順氣，一邊擔心的問，「怎麼回事？喝水都能嗆到？」

雲初咳嗽的雙眼通紅，看他的時候，就像只小兔子，紅紅的眼睛瑩潤晶瑩，又含著一絲嗔怒，那樣子，簡直就是勾人而不自知。

厲寒舟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他從心底生出一股子燥熱感，放開雲初，說話的語氣有些急促，「我去趟衛生間。」

厲寒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想要抽根煙，摸口袋的時候，才意識到，一中是不允許學生抽菸的，所以他身上沒帶煙。

好一會兒厲寒舟才平息了心中那股子燥熱，轉身回了考場。

回去的時候，監考老師已經到了。

走過雲初的身旁的時候，雲初笑著朝他打了個氣，「厲寒舟同學，加油哦。」

這幾天跟厲寒舟同桌，雲初知道厲寒舟最近在數學這一門學科上下了不少功夫。

厲寒舟見她軟萌的樣子，特別想伸手揉揉她的頭。

厲寒舟：「嗯。」

發下試卷後，大家開始奮筆做題，突然一個紙團咕嚕嚕滾到了厲寒舟的腳邊。

不過厲寒舟並沒有發現，倒是監考老師先發現了那個紙團，她不動神色的走過去，彎腰撿起紙團，遞到厲寒舟面前，「這位同學，這是你的嗎？」

厲寒舟抬起頭，看了眼監控老師手上的紙團，又看了眼監控老師，他輕笑了一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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