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主,落梅是僕,奴婢聽大爺的。”
“很好,那我與老爺,你聽誰的?”
“奴婢是大爺的人,奴婢聽大爺的。”
“最後一句,我與太太,你聽誰的?”
這最後一句倒把焚香給問得噎住了。
要說落梅,那完全不在一個層面兒上沒得比,因此她答得乾脆響亮。再說老爺,老爺從不管內務事,自己是個丫鬟,聽老人家也不可能想起來支使她幹什麼,因此她也能答出來,可這最後一句,問到了太太……
太太可是這個家的當家女主人,掌管著家裡每一個丫鬟僕婦的去留生死啊!
大爺一向什麼都聽太太的,怎麼今日倒有此一問?這兩天還冷落髮作了落梅好幾頓,莫非也與這個有關?
落梅人雖在大爺這裡,可她是太太的心腹,連月錢都還在太太房裡支呢,這是誰都知道的。
焚香心裡飛速地盤算著,看來想面面俱到兩頭討好已經不可能了,須得當機立斷拿個主意出來。
認準了大爺或許將來會得罪太太得一頓板子,可看大爺那犀利的小眼神,要是還想三心二意,恐怕就沒有將來了。
因此便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橫口齒清晰道:“奴婢是大爺的人,奴婢聽大爺的。”
齊慕安滿意地笑了,甚至親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丫頭,放心,爺不會讓你上刀山下油鍋的,跟著爺有肉吃,妥妥的!”
雖然這話聽在焚香的耳朵裡有點不倫不類,但她還是被自家主子誠懇的奸笑給折服了。
這時心情大好的齊慕安並不知道在對面迴廊小書房的窗下,有人把他禮賢下士收服人心的舉動看成了輕浮好色、連窩邊草都不放過的下作行為。
青天白日的連自己的丫鬟都動手動腳,這廝還有什麼下流的事做不出來,父親居然還逼著他過來探他,有什麼好探的,怎麼沒叫人一板磚拍死他?
真真禍害遺千年!
簡雲琛眯起眼睛不屑地看著院子裡那個下流胚,很快失了耐性,因此便漫不經心地踱到書架前想找本書消遣消遣,本以為這傢伙能藏什麼好書,不過都是些淫詞豔曲低俗話本罷了,倒沒想到還真找著了幾本大家詩集,還有一本他尋了許久都不曾尋著的名家字貼。
他不由自主地拿在手裡反覆翻看,心裡卻又忍不住嘲弄齊慕安明明斗大的字都不識一籮筐,卻偏還要附庸風雅,白瞎了這些好東西。
齊慕安跨進房門的時候正好見到此人正低著頭全神貫注地翻閱著手裡的古籍,雖然已經知道他長得好了,可還是被自己所見的真人給震撼到了是怎麼回事……
什麼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麼俊美無儔,什麼面如冠玉目如點漆,什麼長身玉立丰神俊朗,再有什麼肉麻文藝的好詞好句,就算全堆出來加在他的身上,也可以說一點兒都不過分!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算得上一個翩翩美少年了,可沒少為這個沾沾自喜,可要往這姓簡的跟前一站,恐怕真應了一句俗爛的老話——給人家提鞋也不配。
簡雲琛雖然也只有十七歲,但自小練武在軍中長大,警覺性要比尋常人高出許多,自然是能聽見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因此便不緊不慢地合上書抬起頭來,卻看到了一張口水直流的花痴臉。
不由輕慢冷笑,“怎麼,聽說你摔了頭,該不會把人也摔傻了吧?”
齊慕安當然聽出了他口氣裡的不滿,也意識到自己方才失態了,忙補救似的大方一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勞煩你跑一趟,有心了,快請坐。”
這話說得極有分寸也不過分熱絡,倒讓簡雲琛心裡微微一愣,這廝什麼時候開始說話行事能這般有條有理了?
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錯愕並沒有逃過齊慕安的眼睛,所謂窈窕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