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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宋嶼墨不冷不淡地提醒:「梁橋。」
「對梁橋,就是他!」
紀棠在朦朧燈光下仰著臉蛋,漆黑眼睛也是睜大的,控訴的意思擺在明面上:「你知道他被封殺了後多慘嗎?他都去跑外賣了!」
女人的同情心往往都喜歡用在這些方面上。
一想到人家小鮮肉被欺負成這副模樣,紀棠就越發覺得宋嶼墨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太過分!
偏偏當事人完全不自知,看著她的眼睛,語調很平淡說:「他不適合混娛樂圈。」
「理由?」
「出名了會破壞別人婚姻。」
「……」
狗男人還預卜先知了是吧?
紀棠指尖狠狠地掐著雪白枕頭,彷彿是在掐宋嶼墨無情的臉,深深呼吸,告誡自己現在處於婚姻中的弱勢,起正面衝突對她沒半點好處。
莫約是冷靜了兩秒,紀棠也懶得費口舌解釋和小鮮肉之間是清白的了,而是開始也拿事情羞辱他,用事抵事:「好好好,那為什麼前臺說你住4509房,卻是別的女人住?」
什麼表面恩愛夫妻,什麼完美婚姻。
大家都不是規規矩矩,安分守己的那種人。
宋嶼墨眉頭皺了下,似乎還回想了兩秒。
「你說沈梔期?」
紀棠冷笑:「……」
渣男,狗男人會裝是吧?
「沈梔期對原先的房間過敏,我還未入住,就換到了我房間。」
宋嶼墨溫和的慢條斯理一句陳述彷彿是在說著平日裡無關緊要的事,近距離之下,他雙眼漆黑深邃,望著女人的時候沒有躲避,很有信服力的樣子。
可惜紀棠一個字都不信,就這麼巧沈梔期對房間過敏,一定要住別人老公的房間才不會過敏?
許是見她半天不吭聲,宋嶼墨突然掀開被子,燈光下手指修長乾淨。
紀棠下意識地防備,活生生一副害怕被男人強了般,躲著他:「你做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腳。」
「……」
有什麼好看的,狗男人少裝腔作勢!
紀棠把腳塞到被子裡藏的嚴嚴實實,伸出手,白皙的手心朝上:「手機。」
結婚三年至今為止,宋嶼墨還是第一次被老婆查崗。
他反應慢了半響,直到解讀出她這個舉動,不是要買珠寶包包首飾,是要查他手機。
紀棠烏黑微亂的長髮襯得她的臉蛋表情冷漠,心想要是查到宋嶼墨手機上和剛回國的沈梔期不清不楚搞曖昧,那她還裝白蓮花伺候這個狗男人個寂寞,乾脆離婚各過個的得了。
宋嶼墨手機落到手中後,紀棠都不帶看其他的,精準地找到了沈梔期的聯絡方式。
這個女人慣用的伎倆,她都明明白白。
先看有幾個通話記錄,再看簡訊。
之後,紀棠又去翻出宋嶼墨的微信朋友圈。
但凡要是找出一點點蛛絲馬跡。
她會狠狠地羞辱他,看他還有臉封殺鹿寧家的藝人?
結果紀棠沒有找出宋嶼墨主動給沈梔期發過任何訊息,倒是沈梔期偶爾會發幾條朋友圈,都是分享生活中的心靈雞湯和自拍精修照,以及每天都轉發一朵白蓮花。
「……」
紀棠沒有拉黑沈梔期的微信,兩人還是好友關係。
她發現,沈梔期發的朋友圈偶爾幾條內容,都是自己看不到的。
僅宋嶼墨一人可見。
「看完了?」
宋嶼墨毫不知情女人的小把戲,靠近半寸,壁燈的光暈襯得他側臉線條極為精緻,似乎也在好奇他這位完美合格的妻子在查崗什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