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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初降,紀棠先是從溫泉別墅回到了市中心繁華地段的大房子裡,從衣帽間拿了件細肩帶的白裙,怕外面天氣會涼,還外搭著一件黑色的小西裝,黑色長髮微卷的弧度懶散的披著。
她踩著尖細的高跟鞋便出門,這次沒讓宋嶼墨秘書跟著,而是安排了自己的司機。
二十分鐘車程,紀棠找了一傢俬人高檔的醫院給身體做檢查。
像她這樣出身的名媛,以及精緻的性格,自然不會隨便去外面的藥店買盒避孕藥吃壞身體。就算宋嶼墨不體貼她,她也寶貝著自己呢。
紀棠有定期做檢查的習慣,與這家醫院的主治醫生還算熟。
所以當要求醫生給她開那種不嚴重損害身體且避孕效果好的藥時,醫生也不意外,還調侃道:「你有段時間沒來了吧,怎麼吃起這個了,你老公讓吃的?現在有種打一針就能避孕半年的,不傷身體,比吃藥方便。」
說完,又繼續接下去說:「現在不少女明星都喜歡打這種針……」
紀棠坐在椅子上喝水,白裙在腳踝邊輕晃著,吞了藥後,唇齒間有點苦,所以話不多。
「對了。」
醫生給她開好藥,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說:「前段時間有個小明星找我同事打這種針,化著濃妝戴口罩,眉眼間感覺跟紀小姐有幾分神似呢,我同事還以為是紀小姐你來了。」
化濃妝戴口罩都能看出像?
紀棠沒當一回事,放下水杯,玩笑著說:「肯定不是我,我出門不戴口罩的。」
去哪兒都是光明正大,保鏢司機全天緊跟著的。
跟醫生客套完,紀棠拿著鑲鑽的包包,肩膀搭著黑色的小西裝從醫院樓下走下來。
如她所說,身後是跟著兩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哪怕是旁人忍不住朝她看,都不敢上前來打擾。
剛上車,紀棠手機先響了。
不是宋嶼墨,反而是他那個不務正業,只會花天酒地的廢物堂弟――宋星淵。
剛接通電話,宋星淵先是哭了十來分鐘。
待紀棠開始感到不耐煩,語氣越發溫柔的問他是出什麼事了嗎。
宋星淵終於哭出主題了:「嗚嗚嗚大嫂!我跟你說件恐怖故事,有一天晚上我睡醒起來,發現我的女朋友長得跟你好像……不不不,是化完妝跟你有點像。」
「……」
神經病吧!
紀棠面無表情地,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
――就當成是沒訊號好了。
……
此刻同一時間段,某個商務酒局已經接近尾聲。
往常宋嶼墨無論出席任何一場酒局,都是半路離場,不會陪同任何人到最後。
今晚包廂裡的人很少,就六七個。
他還沒走,又話不多,顯得狀態格格不入。
宋嶼墨一旁有個穿著銀灰色西服的男人,姓李,差不多三十歲的年紀,是投資娛樂圈創業,最近家裡的太太正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現在是走到哪兒都春風得意,與人沒攀談兩句,就會提起家裡的孩子。
一群大男人談完生意上的專案,不談女人消遣,反而談論起了育嬰經驗。
在場就宋嶼墨插不上話,其他人,不管怎麼樣家裡也有個孩子,再不濟也有個私生子什麼的。
他修長冷白的手指摁著手機,一整天都沒亮過,簡訊也是安安靜靜的。
秘書發來訊息說紀棠已經離開溫泉別墅,時間算下來,也應該會來接他了。但是宋嶼墨遲遲等不到人,眉頭皺得是越來越深了。
「我記得宋總結婚也有三年了吧――」
「宋總的太太上次在一次聚會上我有幸遠遠見過一次,是出了名的名媛閨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