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頁(第1/2 頁)
而紀棠的話,在外表面樣子是會做的,看來得回家才能哄好。
見紀商鶴沒有為難他,便淡淡一笑,對紀度舟說:「有需要的話,可以讓我母親提你找善家提親。」
這話精準的拿捏住了紀度舟的命脈,倘若他敢出言為難宋嶼墨半句,怕即將面臨的就不是宋夫人替他去提親了。
一旁,善歌闌聽了略有些不自在,手指微微縮了下。
在關係還沒徹底到份上時,紀家兄妹都默許了她的存在一般,紀棠對她的態度也很友善,完全不像是簡晴也口中形容的那般,她心裡被不知名的情緒左右著,甚至是有些羨慕這樣一家子的相處方式。
雖然很快這種和諧的場面,就被紀覺聞給打斷了。
險些都要報警找孩子的紀覺聞終於發現大廳裡的尋人啟事,從字跡裡,也認出了帶走孩子的是紀棠,他回到包廂裡,一進去,就看見小兔崽子坐在人家懷裡吃東西,小手指頭滿足到都要含到嘴裡去了。
要不是看見他來,許是都忘記親爹是誰了。
小傢伙頓時瞪起了大眼睛,手舞足蹈的朝站在門口的男人咧嘴笑得格外甜: 「噫!」
紀覺聞黑沉著臉色走過去,等伸手把他提起,就防不勝防的被吧唧的親了一口緊繃的下顎,小兔崽子用小胳臂緊摟著他脖子不放,小嘴巴嘟嘟的,還想親親。
「小哥,你兒子是啞巴嗎?」
紀棠開始往他胸口捅刀子了,沒辦法,誰讓她的快樂往往都是建立在自己哥哥的痛苦之上。
那活生生一張惡毒後媽臉,紀覺聞斜眼她,也是白白浪費了他這張俊美的臉:「你全家才啞巴。」
「四五歲都不會說話,就會嚶嚶嚶……你私下就是這樣教小孩的啊?」
紀棠對孩子沒意見,不妨礙用這個來挖苦紀覺聞。
紀覺聞抱回自己便宜兒子,又落座回位子,挑釁的看了她肚子一眼:「我到要看看你以後兒子四五歲的時候,會講幾個字。」
「應該會比你多一些。」宋嶼墨手掌輕覆在紀棠纖弱的肩膀處,從容不迫的幫腔了一句。
紀覺聞話快,很是不屑地扯著嘴角:「你知道?」
宋嶼墨笑的十分溫和無害:「我的兒子,我肯定是知道。」
「……」
紀覺聞最見不得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正要開懟,卻被紀商鶴一記冷眼給憋了回去,身為大哥每次在這種關鍵時刻都能起到重要作用。
不僅僅紀棠怕他,紀覺聞在紀商鶴面前也會收斂幾分脾氣。
今晚這場飯局,紀棠先前準備好的開場白都懶得說,留宋嶼墨獨自上下週全著眾人,她慢悠悠的喝著紅酒,有人問起一句,便很不走心的回答:「就你看到的這樣,便宜他了唄。」
兩人和好一事,算是在紀家當眾公佈了。
宋嶼墨恢復妹婿身份,自然是春風得意至極,臨近散場時,他還不忘記給紀覺聞的兒子送了個七位數的紅包。
「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紀元白。」
看在錢的份上,紀覺聞勉為其難,很是孤傲的搭理了下宋嶼墨的話。
小元白拿著紅包,小腦袋歪著朝姑父笑的很甜:「噫噫噫……」
――彷彿是在說謝謝你。
宋嶼墨手掌揉了揉他小腦袋,在場的人都很識趣沒問紀覺聞,私生子的母親是誰,為什麼不會開口說話。
用紀棠的話來說,很簡單:我小哥都看破紅塵出家了,你還打破砂鍋問到底,萬一他受刺激帶孩子自我閹割,不做和尚做太監了怎麼辦?
受刺激出家跟自我閹割有什麼關係?
宋嶼墨讀透不了女人奇奇怪怪的邏輯,在聚會散場後,他又問了紀覺聞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