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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酒吧主人又如何?剛才他沒有嘗試用手機報警大概是沒有帶在身邊。還好我看見雜物房裡面有手電筒,他才能夠修好電箱。
我摸了一下手電筒的燈泡還是暖的,這就是酒吧主人用來照明的證據?,再看電箱周圍,可以見到更換保險絲的痕跡。
我詳細把所有證物逐一拍照,然後離開雜物房,又回到坐在酒吧正中間的、露沙小姐的遺體面前。我閉上眼睛祈禱,然後對遺體拍了幾張照。不過按下快門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失禮,立即望向她的未婚夫班傑明打算道歉,可是班傑明卻沒有在意我的舉動。
無論如何,我還是雙手合十、低頭鞠躬,表示我並沒有惡意。之後我觀察露沙小姐腳下的東西,看見一束沾滿血的玫瑰花、一隻浸在血水中的手套、還有一個類似雙筒望遠鏡的東西。不過現在看來,那應該不是望遠鏡,而是夜視鏡。換句話說兇手是有備而來,非要殺死露沙不可。
但如果當時有人拿手機出來照明的話,這個黑暗中的殺人計劃不就泡湯了?這風險可大呢,究竟兇手跟露沙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冒這個險不可?
&ldo;遊生,你也注意到這計劃的風險呢。&rdo;司馬伶走過來說:&ldo;兇手肯定是一個異常固執甚至是變態的人,所以才選擇要在眾人面前殺死露沙。他這次成功殺人一定很興奮吧……&rdo;
我馬上察看現場各人,卻沒有找到誰看起來特別興奮。硬要說的話,最興奮的反而是司馬伶。&ldo;別用失禮的眼神盯著我,我也不是冷血的人。&rdo;司馬伶困惑地說:&ldo;但這個殺人的事件實在太奇怪了……我想不通……&rdo;
我問:&ldo;兇手會是我們其中一人嗎?&rdo;
&ldo;當時大家都互相手牽著手,實在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在黑暗中離開原地殺害死者。&rdo;
&ldo;那個……你肯定沒有人在停電時放開手嗎?&rdo;
&ldo;如果真的有人鬆開沒有繞手的話,旁邊的人一定會知道。可是直到現在大家都一臉茫然,這代表停電時大家都沒有察覺身旁有人離開吧。&rdo;
&ldo;照你所說,要是所有人都沒有鬆手離開原位,兇手便肯定不在我們當中?&rdo;
&ldo;這難說。你忘記了我們手牽手、肩並肩地圍住了死者嗎?在某種意義上這也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其他人要摸黑從圈外入侵有一定的難度,因此照常理來說圍成鏈舞的我們嫌疑最大。&rdo;
司馬伶說得不錯,人鏈圍起來時,外人難以從中間穿插;因為當兩個人交叉繞手時,二人中間的空位實在太過窄。換言之唯一能夠穿過人牆的方法就是從頭頂躍過去……等等,這也不是沒可能。
司馬伶似乎看穿我的心意,說:&ldo;你的想法不錯。組成鏈舞的人包括了杜爾胡斯家的那對孿生小孩。他們身高一米左右,普通的成年人要從他們頭頂躍過應該不太困難。&rdo;只是司馬伶看起來不滿意,反問我:&ldo;但在停電之後你有聽見可疑聲音嗎?我記得當時很靜,就是大家動也不動的感覺。要這麼大動作跳過那對小孩我想應該會發出相應的聲音吧。另一方面,能夠在黑暗中離開原地、活動自如的就只有酒吧主人。但他在恢復電力之後才從雜物房走出來,要如此短時間內躍過小孩殺死露沙小姐,然後又跳出去人鏈外再跑回雜物房修理電箱,怎樣想都是不可能。&rdo;
很簡單地就被司馬伶否定了。雖然我知道她比我聰明,但這場合我莫名其妙地有一種對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