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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鋒一轉,道:“冰兒,你得答應娘一件事!”
絕色少女道:“娘只管吩咐,冰兒不敢不遵。”
黑衣婦人道:“他只要一能行動,馬上送他出去,而且決不能向他輕洩一句咱們的隱密,這你做得到麼。”
絕色少女毅然點頭,道:“冰兒做得到。”
黑衣婦人也一點頭道:“好,咱孃兒倆一言為定,我救他。
絕色少女忽然一陣激動,道:“娘,謝謝您。”
“不,冰兒……”黑衣婦人乾枯的唇邊泛起一絲難解的笑意。
“娘該謝謝你。”
“伸手按在司馬傑的心目要穴上,靜即閉上了眼。
絕色少女沒說話,悄然後退上幾步站在一旁。
半晌過後,地上昏迷中的司馬傑突然發出了一聲極低微的呻吟,絕色少女神情一喜,舉步便要上前,然而旋即又停住了,一雙美目緊緊盯在司馬傑那慘白的臉龐上,一眨不眨。
又盞茶工夫過去,司馬傑氣息增加,鼻息已漸趨均勻,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可就是仍未睜眼。
黑衣婦人突然縮回了手,睜開了眼,喚道:“冰兒。”
絕色少女如大夢初覺,倏然而醒,忙道:“您嚇了冰兒一跳,怎麼樣,娘?”
黑衣婦人緩緩說道:“他的臟腑已經歸位,命算是保住了,只是這內傷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治好的,以娘看他至少得在這兒躺上十天半月,他在跟人動手時,真氣傷損太多,血吐得也不少,把你身上的藥食他吃兩顆再說吧。”
絕色少女應聲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白玉瓶,拔開瓶塞傾出兩顆其色赤紅,黃豆般大小的藥丸,走過來俯下身去,捏開了司馬傑的牙關,投了進去。
當她鬆了摸開司馬傑的牙關的那雙手,正要站起身子的時候突然凝目在司馬傑臉上,詫聲說道:“娘他的臉色為什麼還那麼蒼白,白得怕人。”
黑衣婦人道:“娘不是說過麼,他真氣耗損過甚,血吐得也太多。”
絕色少女道:“那也該有一點血色呀,怎麼他的臉連一點血色也沒有。”
黑衣婦人目光注在司馬傑臉上,眉鋒一皺,道:“難道說娘把他的傷看輕了……”
兩眼忽地一睜,抬手向司馬傑耳後抓去,只一掀,立即揭下了一張其薄如紙的人皮面具。
再看面具後的面目,黑衣婦人渾身不由一震。
絕色少女脫口呼道:“好俊的……”
黑衣婦人的目光像兩把利刃,候地投射過來。
絕色少女一驚,嬌靨一紅,連忙閉上了檀口。
黑衣婦人緩緩把目光收回,投向手中那張人皮面具。
絕色少女適時遲疑著問道:“娘,他……他怎麼戴著這……”
黑衣婦人冷冷說道:“娘怎麼知道。”
絕色少女碰了個釘子,但是她沒在意,又問道:“娘如今可認得他是誰了麼。”
黑衣婦人微一搖頭道:“不認得。”
絕色少女道:“娘,他怎麼會跟人拼鬥……”
黑衣婦人道:“這要等他醒了之後再問他。”
絕色少女沒再說話,但一雙目光卻情不自禁地又落在司馬傑那張長眉風目,俊美無濤的臉龐上。
黑衣婦人冷冷地翻了她一眼,道:“冰兒,只怕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你去睡吧。”
絕色少女道:“娘,他……他怎麼辦?”
黑衣婦人道:“就讓他在這地躺著好了,咱們孃兒倆都是女人,他留在這兒已經夠不方便了,難道說要咱娘倆那一個把睡鋪讓給他不成。”
絕色小女忙道:“娘,冰兒沒有這意思。”
黑衣婦人道:“去睡吧,記住孃的話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