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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到刀疤那邊去了,目光探究的打量著裴徵,裴徵看穿她的想法,哭笑不得,“我整天忙前忙後,她即使想打我的主意也找不著空隙。”何況,沈芸諾的姿容,他哪會看上吳桃兒。
洗了澡,兩人躺在床上,沈芸諾細細想著吳桃兒和刀疤,還有牛二,還是感覺不對勁,“你說牛二哥在旁邊打什麼主意?”目的絕不是看熱鬧那般簡單。
裴徵翻了個身子,側身抱著她,“誰知道了,別想了,這回許家是要休妻了。”吳桃兒犯的事兒沉塘大家也無話可說,然而下邊還有兩個孩子,沉塘對孩子的名聲不好不說,整個村子都會被拖累,被休回家是鐵定的。
沈芸諾嘆了口氣,里正管著一個村子也不容易,顧忌的事兒太多,拱了拱身子在裴徵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吳桃兒的事兒果真如裴徵說的那般,許家休了妻,吳家上門鬧了通也無濟於事,吳桃兒娘膽子不小,竟過來要刀疤負責,刀疤撩起旁邊的棍子給了吳桃兒娘一棍子,“負責,老子殺了你再負責……”
面露兇光,吳桃兒娘嚇得不輕,拽著吳桃兒往回走,哪敢再說負責的事兒,捂捂著被刀疤打過的地方,沒好氣的瞪了吳桃兒一眼,“看見了,那種人以為跟著她能有好日子過?”如果不是吳桃兒請她過來,她是不會走這一遭的,丟了臉,回到村子裡,帶著整個吳家的名聲也會不好,吳桃兒娘往旁邊院子看了眼,想著沈老頭和羅氏如今的處境,“以後咱別來了,沈聰兩兄妹可不是好對付的,回到家你就清楚了。”
吳桃兒不捨的往刀疤方向看了眼,跟著吳桃兒娘回家了。
沈芸諾在院子裡聽著外邊鬧聲,並未出門,邱豔和吳桃兒娘打過交道,緩緩解釋道,“吳桃兒不收斂了性子,在杏山村也待不下去。”她幾個兄弟都成親了,被休回家名聲壞了,兄弟能容忍,幾個嫂子卻是不能忍的,吳桃兒回到杏山村也不見得有好日子過。
果真,沒過幾天,就聽說吳桃兒被孃家人嫁去很遠的地方了,眾人口中的遠不只是遠,還指窮和偏僻,杏山村就算窮的,吳桃兒嫁去的那戶人家可想而知。
連著幾日沈芸諾沒有再上山,沈聰把稻田弄出來了,早上,兩人將鴨籠子裡的鴨抬著放去田裡,沈芸諾在邊上守著,裴徵的意思做扇門,落了鎖不用時時刻刻守著,沈芸諾指著到腰部以上的竹子道,“落了鎖怕也沒用,這種竹子,輕輕一抬就抬起來了。”鴨子比起剛買回來的那會大了不少,中午,裴徵守著田,沈芸諾回家做飯。
裴老頭田裡的秧苗漸漸枯萎,旁邊挨著的田一兩排也受了影響,裴老頭和宋氏不放在心上,裴徵說再多次也沒用,倒是有人不滿,去裴家鬧了幾次,學著裴徵,把田和裴老頭家的用竹子隔開來。
沈芸諾做好午飯,金花在院子外喊人,沈芸諾心有疑惑,晌午是金花忙的時候,把飯菜裝好,讓邱豔和大丫先吃,自己迎了出去,“金花嫂子,出什麼事兒了?”
金花擰著眉,眸底盡是怒氣,“阿諾妹子,這兩日你可見著誰進山了?被我抓到,看我怎麼收拾他……”說著,撩起褲腳,膝蓋小腿一片烏青,“哪來的竹棍子到處放,害我摔了好幾回了。”金花做事粗心,上山只想著挖了野菜早點下山,磕磕絆絆好幾次,她再也壓制不住心口的怒火,這才來問問沈芸諾,有沒有發現人去了山裡。
沈聰和裴徵每日都進山,兩人自然不會做這種事兒,定然有人偷偷弄的。
沈芸諾抿著唇,不由得想起上回她腿抽筋的事兒,看向憤憤不平的金花,安慰道,“這兩日我沒注意,待會小洛爹回來我問問他,每天早上他們都要去山裡,也不知遇著沒。”
金花默默點了點頭,“這兩日你也別進山了,怪異得很。”那種怪異金花說不上來,總感覺有雙眼盯著自己,四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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