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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覓楹摔在榻上時愣了片刻,她揉揉自己被摔得有點兒疼的屁股,看到男人逼近的身形,這才意識到危險,口齒不再那樣伶俐,問:「沈囂,你,你喝醉了嗎?喝醉的話,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她的睫毛不住撲動,抓著被褥的指尖也在輕顫,目光也有些退縮。
沈囂笑了笑,見這姑娘完全沒有了先前雄赳赳的氣勢,到底是個小女孩,還是怕的。
他沒喝醉。他很清醒,自從隋祉玉登基,他做了這勾沉司指揮使之後,就再沒有喝醉過。因為他擔心誤事,讓皇帝陷入任何的被動。
沈囂也不說話,只是開始慢慢地脫自己的衣裳。既然是邢覓楹留他下來過夜,他身為男人,當然不會走。
他來到榻邊,俯身下去,這才唇齒明晰道:「我沒有醉。」
男人隨即伸手向邢覓楹腰間的束帶。邢覓楹哪裡肯任他擺弄,下意識揮手擋著他的動作,卻根本無濟於事。
她往旁邊看了看,她的衣裙都被扔到一旁,有的在榻的另一頭,有的就在榻邊的地上。她現下是真怕了,但想跑卻也跑不掉。乾脆蓄力於掌,攻向沈囂。
沈囂的目光在自己這位夫人身上來回巡了巡。邢覓楹的身段很好,活潑愛動的少女,身體格外柔韌,肌膚充滿彈性,如玉般光潔柔嫩。
不是完全的柔弱美,而是玲瓏鮮活,既像水蜜桃般飽滿多汁,又若芍藥似的艷麗。
逗著女孩的三腳貓功夫過了幾招,沈囂捏住邢覓楹的手腕扭在身後,在她耳邊微微嘲笑:「夫人,今晚我可不想動武。」
沈囂徹底將少女籠罩在身下,邢覓楹承受著男子的重量,從未有過的慌亂襲上心頭,她這時又後悔了,道:「要不……還是算了,我們先不圓房……」
「現在跟我說不圓房?」沈囂狹長的眼蒙上慾望,聲音緩慢而兇狠。晚了。
「我是覺……」邢覓楹的話未說完,已被沈囂的唇賭住了後面的音節。但他只是在她唇上停留一瞬,就沿著少女美好的下頜線條,繼續往下……
——
顧磐磐今晚留宿在宮裡,因為隋祐恆的水痘終於徹底好了。她進宮陪了半天,可孩子還是捨不得她走。
太皇太后便賜顧磐磐住在清涼臺,以便第二日繼續陪伴隋祐恆。
羅移卻是知道,陛下今日心情很複雜。
好兄弟都做了新郎,陛下可是天子,卻還在「獨守空閨」。
這樣的對比之下,皇上的心情可想而知?
清涼臺的景色不錯,還有湖水清波,格外涼快。顧磐磐很喜歡這處,她玩了會兒水,很快入睡。
她的睡相時好時壞,若是當夜夢多,就愛變化姿勢。
夏夜熱氣散去,為接涼風,時人夜裡就寢都開著窗。清涼臺榭也不例外。
但隋祉玉是從門走進來的。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做出翻窗這等事。
他一進屋,目光掃向榻邊,就見顧磐磐穿的是條薄薄的絲裙,裙子快要爬到腿根,兩條修長的腿露在外。
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仍舊可見雙腿白皙如雪玉雕成,加之那睡姿不大雅,幾乎是岔著……
連隋祉玉進來前,都沒料到會是這樣的麗景。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便向榻邊走過去。
顧磐磐這時突然醒了,在她還未坐起時,已被捂住了嘴。她看了看身邊偉岸的身形,又嗅到熟悉的梅柏香,抬眼去看他,是皇上?
見她看清他是誰,隋祉玉這才放手。
顧磐磐心都快從嗓子跳出來,坐起身低聲道:「皇上,你怎麼過來了?」
容柒呢?還有太皇太后派的宮人呢?
隋祉玉便說:「好多天沒見到你。」
顧磐磐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