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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喬慈衣心裡當然也是在牽掛著女兒,她已開始在期待,等著顧磐磐召自己進宮作伴。既能陪伴女兒,又可以躲開容定濯,對她來說實是再好不過的事。
但是她不久就發現,白確竟進了自己的屋子,微微一怔後,喬慈衣道:「白確,你怎的不說一聲就進來?」
白確則說:「快,你跟我走,我已讓人安排好,現在就送你離開京城,否則,容定濯不會放過你。」
喬慈衣覺得眼皮子跳得厲害,問:「白確,行刺容相那件事,你就已經莽撞了,現在又來策劃這一出?你真不怕容定濯對你下更狠的手?」
白確沒立即答話,只是看著喬慈衣。
喬慈衣皺皺眉,覺得此刻的白確有些怪異,想說什麼,終究只是道:
「我希望你知道,你不可人還在大允,就迫不及待去跟容定濯對抗。若你堅持如此,你能不能活著走出大允都未可知。」
喬慈衣知道,容定濯那樣的性格,不會放過她,肯定不會讓她逃離京城,就算真走出去了也可能會被抓回來。屆時幫她逃離的白確,恐怕就不是這次的受傷這樣簡單。她其實主要還是擔心白確的安危。
白確卻是道:「若是連兄長遺命都無法辦到,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喬慈衣終於不想再忍,說:「白確,我知道你對我一直不滿,認為你哥是為我而死,我這後半生就該為你哥哥活著,不該再想些什麼。我但凡過得瀟灑些,你就覺得我是薄恩寡義。怎麼,現在你還要拿你自己的命來要挾我?」
白歧死了,喬慈衣以前把白確當成弟弟,但白確的性格與他哥哥差得太多,她覺得自己很難跟他好好地相處。
白確說:「我可沒有這樣說過。」
「你是沒有說,但你就是這樣想的。」喬慈衣皺眉,總覺得白確越來越有些病態。
白確突然上前,說:「你不要再猶豫,再猶豫就走不掉了,跟我走!婦人就是如此。」
他強行要帶走喬慈衣,捏住她的手腕制住她,喬慈衣自是掙扎,兩人距離這樣近,她觀察白確片刻卻是道:「你不是白確?你是誰?」
——
熹光殿中,一片春深。
顧磐磐已完全受制於皇帝,這樣的姿勢讓他能夠將她一覽無餘,顧磐磐羞恥又害怕,這和她想像中的圓房不大一樣。
她就道:「疼,陛下,我的背後疼。」
隋祉玉將顧磐磐摟過來,看向她的身後,發現有一顆小小的花生,這東西硌著她這身嬌嫩皮肉,能不痛嗎?
先前兩名司寢收拾的時候,是沒看到的,不知又從哪裡鑽出來。隋祉玉發現顧磐磐後背都硌出了印,指腹將那點點紅印輕揉了兩下,不悅道:「晚些朕罰她們。」
這樣粗心,連花生都沒注意到。
顧磐磐忙為兩名司寢說話:「無事。大喜的日子,還是算了。」
隋祉玉聞言,就沒堅持說要罰。他讓她又緩了緩,才又伏下身要繼續。
顧磐磐慌亂用手抵著隋祉玉的胸膛,又提醒說:「陛下,那帕子都尋不著了。」
她說的是元帕。這是她又找到的新理由。
隋祉玉微微一笑,哪能不知她是在想法設法拖延。
被她這樣一番推拒折騰,那元帕的確早就不知去了哪兒。元帕是必須得用上的,隋祉玉對待這個小姑娘的初夜,耐心極好,畢竟她年紀還小,他又是第一回 動心。
若是換個女子,他絕不可能任人故意打斷,遇上有這樣的,必然是敗興至極,命人將女子逐出。
隋祉玉就在榻上找了找,將元帕從顧磐磐雪白的小腿肚下抽出來,已是有些皺巴巴的。
「磐磐,你還有什麼話,還要叫朕做什麼,一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