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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說的是真的，山敦？這太嚴重了！&rdo;

&ldo;是的，沃爾，非常嚴重，不僅是由於發動機，發動機要是缺乏燃料，在關鍵時刻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是由於遲早要越冬。況且，應該想想在這個地區有多冷，溫度計裡的水銀常常結冰。&rdo;

&ldo;但是，要是我沒弄錯的話，山敦，船長想在比徹島補充給養，他會在那裡找到大量的煤。&rdo;

&ldo;在這樣的海上，想上哪兒就能上哪兒嗎，沃爾？還想找到這種沒有浮冰的海峽嗎？要是他錯過了比徹島，要是他無法到達，我們怎麼辦？&rdo;

&ldo;您說的有道理，山敦，我看哈特拉斯有些莽撞，但您為什麼不向他提出這幾點意見呢？&rdo;

&ldo;不，沃爾，&rdo;山敦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苦澀回答，&ldo;我決心閉口不言；我對船不再負責，我等待著發生什麼事情；別人指揮我，我服從，我不發表意見。&rdo;

&ldo;請允許我告訴您，您錯了，山敦，因為這涉及到共同利益，船長的莽撞會給我們大家造成危害。&rdo;

&ldo;要是我跟他講了，沃爾，他會聽我的嗎？&rdo;

沃爾不敢做肯定的回答。

&ldo;但是，&rdo;他補充道，&ldo;他會聽全體船員的意見。&rdo;

&ldo;全體船員！&rdo;山敦聳了聳肩膀說，&ldo;但是，我可憐的沃爾，您難道沒看見嗎？他們被一種別的感情支配著，而不是他們怎樣得救！他們知道他們向72°緯度前進，每前進一度，他們就會得到1000英鎊！&rdo;

&ldo;您說的有道理，山敦，&rdo;沃爾回答，&ldo;船長掌握了穩住他的手下人的最好辦法。&rdo;

&ldo;毫無疑問，&rdo;山敦回答，&ldo;至少目前是這樣。&rdo;

&ldo;您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沒有危險或者疲憊，且在暢通無阻的海上航行，只這一點就夠了；哈特拉斯用錢收買了他們；但用錢做事，做不好事情。一旦到了困難的情況下，有了危險、饑荒、疾病、沮喪、寒冷，我們像瘋子一樣撲向它們，您看這些人是不是還想得起報酬來！&rdo;

&ldo;那麼，您的意思，山敦，哈特拉斯不會成功？&rdo;

&ldo;不會，沃爾，他不會成功；在這種事情上，在領導者之間應該有一種完全一致的意見，一種同情心，但這裡沒有。我覺得哈特拉斯是個瘋子；他的整個過去證明瞭這一點！總之，我們走著瞧吧！很有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大家被迫將船的指揮權交給一個不大冒險的船長……&rdo;

&ldo;但是，&rdo;沃爾說，他帶著懷疑的神色搖了搖頭，&ldo;哈特拉斯自己總會有……&rdo;

&ldo;他會有，&rdo;山敦反駁道，他打斷了軍官的話，&ldo;他會有克勞伯尼醫生，一個只想著學問的學者，詹森，一個只會遵守紀律，不願費力氣思考的水手，可能還有一兩個人，比如木匠貝爾，至多四個人，我們在船上有18個人！不，沃爾，哈特拉斯對船員們沒有信任感，他很清楚，他是用金錢引誘他們；他巧妙地利用富蘭克林的玄難讓這些動搖不定的人振奮精神；但這不會常久的，我告訴您，要是他不能在比徹島登陸，他就失敗了！&rdo;

&ldo;要是船員們會懷疑……&rdo;

&ldo;我勸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