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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側頭看著瞳依,就見她將蘇漓賜給他們的暖玉扳指拿出,然後嵌入了大門的小孔內,只聽咔嚓一聲,機括被觸動的聲音傳來,大門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迴響,在蘇夜和瞳依的面前緩緩開啟。
瞳依的表情變得無比慎重,而蘇夜,眼底的光芒也變得有些複雜,他看著黑色大門上泛著白色暖光的扳指,片刻後微微閉了閉眼睛,然後將扳指取下,對瞳依道:“走吧。”
握著扳指的左手微微扣緊,瞳依瞭然的覆上他的手,依然護在蘇夜的前方,朝大門後方繼續前行。
密道深入地底,但大門之後,卻是一片樹林,瞳依和蘇夜皆不知這裡通往何處,只能小心翼翼的順著已有的道路往前走。
一路上,他們起先猜測的機關陷阱倒是沒有出現,但眼前的林子卻是重重疊疊,似乎根本沒有盡頭,瞳依看著面前幾乎沒有變化的景緻,怎麼看都覺得她和蘇夜是在原地打轉。
孃的,這裡不會是設下了什麼奇門遁甲陣吧。
早在鬼宗密地就吃過陣法大虧的瞳依對古人的智慧半點都不敢小看,在林子裡繞了半天都沒找到出路,瞳依頓時覺得她跟蘇夜恐怕是已經陷入陣中了。
“依依,來。”蘇夜一直跟在瞳依身後,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四周的方位,此時,他彷彿是終於找準了目標,來到一顆看起來並無差別的樹前道:“把它拔出來。”
瞳依眼睛一瞠,目瞪口呆的說:“拔……拔掉?怎麼拔……”
這貨有沒有搞錯,這可是棵兩人多粗的樹好不好!她又不是挖掘機,怎麼可能把樹給拔出來!他不忙著幫自己找路,反倒尋思著要在這裡拔樹?瞳依突然發現自己又想揍人了。
“拔不出來麼。”蘇夜一臉無辜的道:“我們被困在這裡了,這棵樹就是這裡的陣眼,不把他拔掉,我們就出不去了。”
“毀了這棵樹不就可以了麼。”瞳依的臉一黑,將蘇夜扯到一旁,直接運功一掌朝面前的樹幹上劈下。隨著咔嚓一聲,樹幹應聲而斷,蘇夜從她身後抻
出頭看了一眼,感嘆道:“依依你太暴力了。”
瞳依轉過頭來使勁瞪著蘇夜,覺得他一定是在故意耍著她玩的。
暴力他個鬼啊,她還沒聽過破陣要愛護花草樹木的,要是真的聽他的話把樹給拔出來,被人暗中看到了必定把她當成個神經病。
“快走!”瞳依完全沒心情在這裡跟他胡鬧,而陣眼被破壞,原本一模一樣的小路頓時發生了改變,瞳依拉著蘇夜剛要前行,幾道黑影凌空罩下,瞳依剛要將蘇夜推開,蘇夜卻眼疾手快的將瞳依拉入懷中,同時左手一伸,黑色令牌穩穩的亮出,剛好抵住了對準蘇夜刺來的長劍。
瞳依被他的舉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覺得這輩子從未有過像此刻這般心驚肉跳的感覺。蘇夜並不能運動動武,就算稱不上手無縛雞之力,卻也跟常人無異,這般大膽的舉動,若是對方動作再快個幾分,那劍尖抵住的就不是令牌,而是會直接刺穿蘇夜的腦袋。
原本襲向蘇夜和瞳依的黑衣人看到他手中的令牌,面色齊刷刷的一變,長劍一收立即跪下,為首的男子冷冷的對蘇夜道:“你是何人,樓主令為何會在你的手中。”
蘇夜手中握著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樓主令如何傳承你們豈會不知?既然看到了樓主令,還需問我是何人?”
那人的臉色又是一變,拱手道:“失禮了,請公子移駕隨我們去見長老。”
蘇夜收起令牌,面不改色的說:“帶路。”
長袖輕拂,王族的尊貴與威嚴渾然天成,就連瞳依都不得不承認,他這番裝腔作勢真是恰到好處。
看來蕭妃留下的令牌的確非凡物,竟然是什麼所謂的樓主令,而蘇夜瞎掰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