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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惱,小嘴兒裡說出的話,讓人恨不得又愛不得,真個把梅鶴鳴弄的不知怎樣是好了。
恨恨的端詳她半晌,低頭便要親她這張招人恨的小嘴,不想被宛娘伸手堵住,梅鶴鳴這可都空了十多日,好容易盼得宛娘迴轉,哪還忍得住,被她堵住嘴,大手已經去拉扯她腰間的裙帶,宛娘卻也不躲,只冷著小臉兒道:“我就知你只想著這個,才巴巴的拿好話哄了我大半天,終就是惦記這身子的好處罷了。”
梅鶴鳴手下一滯,不想到了這會兒,她還如此不順,便強忍著欲,念道:“親親宛娘,爺這好話也說了千萬,誓也賭了個狠的,還要爺怎樣,說惦記著你這身子,爺可是男人,這都素淨了十幾日,不曾沾葷,宛娘這會兒還要憋著爺,趕明兒真憋出病來,到時宛娘便是後悔也晚了。”
宛娘臉紅了紅,也知今日既已如此,必然躲不過這事兒,若想梅鶴鳴帶著自己回京去,也要狠給他些甜頭吃,只心裡尚有些過不得就是了。
思及此暗暗一嘆,身子便軟了下來,梅鶴鳴一見,哪還有不知情趣兒,那yin心早已把持不住,抱了宛娘幾步便進了裡間。
吳婆子是個最會看眼色行事的,早讓丫頭整治床榻,暖薰錦被,獸爐添香,收拾的妥妥當當,等兩人一進了裡間,便把門從外閉了個嚴實,預備兩人魚水和諧了便萬事大吉。
梅鶴鳴抱了宛娘上塌,揮手落下紫錦帳,三兩下解了兩人的衣裳,房內秉明燭,映進帳子裡,卻也分外清晰,只見宛娘一身細皮白肉,越發玉潤珠圓,真格花朵兒一般的身子,哪尋得半處瑕疵,瞧見她頭上彆著自己的碧玉蓮頭簪,不禁笑了一聲,撫弄著她的身子,道:“親親白惱了這十幾日,倒耽誤了你我多少快活時光……”說著,抱起她的身子對著摟在懷裡,親著嘴,掰開兩條玉,腿,身下尺來長物,事便直入了進去,還未入到一半,宛娘便皺著眉痛呼了一聲。
梅鶴鳴也覺比上回仿似更緊了些,怕她又要鬧疼喊叫,堵住她的小嘴,越發一氣入到了底兒,宛娘疼的直吸氣,真不知道這身子怎回事,這種事不是疼過去,以後便好了嗎,怎她疼起來沒完沒了的,疼的推了梅鶴鳴幾下,哪裡推倒開,梅鶴鳴如今已經入港裡,再無閒著的道理,抱著她狠力入將起來……
“親親,可讓爺想了這些日子,夜裡都不曾睡的一個踏實覺,今兒夜裡終是嚐了願,好生讓爺稀罕稀罕才是……”一邊嘴裡說著yin浪話,一邊狠力折騰起來,直折騰到五更雞叫,才得饜足暢美,消停下來。
再瞧懷中宛娘,闔著眼,小臉卻有些透白,粉嫩嫩的身子直軟成了春水一般,細彎彎兩道眉卻蹙的緊緊,氣息仿似都有些微弱。
梅鶴鳴這才想起剛才幹到美處,她便昏了過去,這會兒卻仍未醒轉,也知自己實有些孟浪,揚聲叫人備水,抱了宛娘去屏後沐浴,重新換了小衣才摟在懷裡睡了。
這一覺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轉過來,梅鶴鳴直覺身心具暢,抱著宛娘又稀罕揉搓了半晌兒,才起身收拾了,穿妥了衣裳,回頭見宛娘仍懶懶縮在榻上,便走到床邊,柔聲道:“身上還疼不疼?”宛娘連眼睛都沒睜開。
梅鶴鳴不禁低笑一聲道:“身上實在乏,爺等吃了飯再歇午覺,這會兒卻要先起來,都快晌午了,吃了飯才得吃藥。”心情倒真個極好。
宛娘懶懶的睜開眼掃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道:“昨兒你隨了意,這會兒還來管我做什麼?”這聲氣兒竟仍彆扭呢,似嗔似惱卻又嬌軟著聲兒,卻越發顯出十分嫵媚,把個梅鶴鳴稀罕的沒法兒是法兒。
把她從錦被裡剝出來,攏她在懷裡,讓吳婆子拿了衣裳來,親自給她穿,因不出去,屋裡通了地龍,又燃著燻爐,暖和非常,便不用穿太囉嗦,只家常一件白通袖杭緞對襟襖,下頭翠藍鑲邊兒裙兒,外頭再套一個件妝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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