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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科長好奇地聽了艾蓮的訴說,鬆了口氣,然後同情道,真是難為了你,這樣吧,我把你的情況向行長彙報一下,說明情況,別因為這個對你產生不應有的誤解。再說,也不能因為這個給你單獨安排一個辦公室啊,那不成了變相提拔。又不能把你和那些女同事都安排到一個辦公室,沒有那麼大的辦公室,工作起來也不方便啊。聽你這麼一說,我卻擔起心了,你辦公室的那些男同事可別對你產生那種依賴性,如果有人追你就不好辦了,尤其是其他女同事特別是年紀輕的,可別效仿你的做法,那樣很容易出亂子,搞的機關不是機關。
艾蓮一聽,沒想到因為自己會把問題搞的這麼複雜,疑道,不會吧。
王科長的擔心勾起了艾蓮的顧慮,艾蓮的顧慮沒有變成現實。這件事王科長也不好興師動眾地去辦,一本正經地把大家召集起來或者利用開會機會把情況向大家說明一下,事情的真相是漸漸讓大家都知道了。艾蓮的香味是治病的藥物不是誘惑人的魔鬼,男同事們包括年輕的吳為,明白了真相感覺也真的改變了,香味是香味可感覺上變成了藥味,也自然感覺不那麼刺鼻誘人了,女同事們呢,本來萌發了效仿艾蓮的念頭,可一聽說她是為了治病,擔心一效仿會被男人們看做病態,自然打消了那種念頭,這裡的男女同事對香味都獲得了免疫力,也就沒有因為香味引發什麼故事。由艾蓮已經傳播出去的香水依賴,卻還在社會上繼續傳播著,出了什麼風氣亂子,反正與艾蓮無關,艾蓮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艾蓮的香水事件剛平息,女王科長的丈夫升任省委副書記,她也提拔當了省委組織部幹部一處的處長,從別的地方轉來的地委書記在秘書長一幫人的陪同下,到各處室走動巡視一圈,與大家見見面,握握手,問個好。吳為握了新來書記的手感覺奇怪,這男人的手怎麼這麼綿軟,象棉花套子一樣。後來聽從行政處轉來的小史對自己說,那個新來的地委書記能力特強,把那些常委專員們使喚的滴溜溜轉,自己卻整天泡在招待所裡淘空了身子,如果沒有淘身子的毛病,早就調中央去了。吳為聽了還納悶,怎麼這麼大的領導也象社辦工業的李書記謝廠長有這個癖好。
吳為喜歡理論也務上了理論,辦公室訂閱的理論期刊和報紙很豐富,幾乎應有盡有,很對他的口味,他投入了瘋狂的閱讀並不停地做筆記,感受著改革春風的沐浴。但身邊人身邊事可沒那麼多理論,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因為新辦公樓沒有交工,房屋緊張辦公室主任也在同一個房間裡辦公。辦公室侯主任看新來的吳為年輕就經常喊,小吳,去送液化氣罐,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跟著人出去了,原來是單位負責給職工家庭的用氣。送了一圈回來屁股還沒坐穩,又喊他去給下邊來的一位老行長去買票。剛開始他還以為主任信任他,第三件事分大米,也有他,他才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愧,明白不是人家信任他,而是他年齡最小,人家拿他當小打,勤雜工,隨叫隨到。他的興趣不在這,初來咋到不好拒絕,但也不是很痛快,人家再喊他看他不像開始那樣不管正在幹著什麼聽到喊聲抬屁股就走,他也知道不能因為自己不願意做就把關係弄僵,他裝作入神的樣子磨磨蹭蹭故意再看上幾眼書,明明已經站起來還要再瀏覽一眼,老侯看他雖然執拗不爽利,卻又不能不喊他,再喊時卻萌生為難怯意,這裡是機關不是學校,不是用來專門學習的地方,但學習畢竟是正經事,尤其對於好學的年輕人,總用雜務去衝擊干擾顯得有點掉價,吳為這樣的應對就有了幾分鬥智鬥趣的意味。吳為來了一段時間,工作生活已經基本就緒,惦記父母回家裡看看,趕上禮拜天就坐著火車回到河邊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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