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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輓歌趕緊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佯裝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揚聲道:&ldo;好吧,為了守護子畫的一世清白,輓歌自當是義不容辭的。&rdo;
花千骨、東方彧卿:&ldo;噗……哈‐‐&rdo;感受到白子畫恍如要化身冰刃的冷冽眼神,二人頓時將其餘的&l;哈哈哈哈……&r;給扼殺在喉嚨裡,再吞入了肚子裡。
&ldo;原來還想讓某人嘗嘗我親手做的南瓜糕,誰知道……到頭來終是白費了我的一番心思。&rdo;
白子畫盯著笑得眉眼如月牙的容輓歌,輕啟薄唇,雖然嗓音是低沉磁性的好聽,語氣卻是高貴冷艷的傲嬌,說完就直接甩袖揚長而去了。
&ldo;啊啊啊啊!南瓜糕!&rdo;容輓歌立即精神抖擻,匆匆忙忙地將忘憂琴收入墟鼎之中,再給自己施展了淨身術,稍稍整理一番自己的儀容,就趕緊穿上了鞋子,利用瞬移的本事追著白子畫去了。
&ldo;我英俊瀟灑丰神俊朗風華絕代的子畫啊,稍微等等不懂事的我!有話好好說嘛!動不動就走人還不給人家吃東西算什麼男人?&rdo;
東方彧卿:&ldo;……&rdo;
容輓歌的畫風的確是很清奇啊。
花千骨:&ldo;……&rdo;
這絕對不是我的姐姐……
……
白子畫聽著容輓歌就快要追到他的聲響,唇角微掀,他就是這麼一個打蛇專挑七寸打的打蛇小能手。
彼此朝夕相處了數月時光,白子畫很清楚容輓歌幾乎沒有什麼欲求,除了玄冰床與南瓜糕之外,她不在乎色相皮囊,也不在乎錢財名利,更不在乎修為高低,所以若是要掣肘這種人,只能從她在乎的人事物動手。
&ldo;子畫‐‐&rdo;容輓歌終於趕到了白子畫的身邊,雙手輕輕地拉扯著白子畫的衣袖,滿滿地閃爍著期待情緒的明眸直勾勾地瞧著白子畫,語氣不經意地透著一絲撒嬌,道:&ldo;子畫,我要吃南瓜糕,我要吃南瓜糕,你快給我吃南瓜糕!&rdo;
白子畫腳步一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問:&ldo;輓歌,你可明白我要你赴宴的用心?&rdo;
&ldo;隱約明白。&rdo;容輓歌把玩著白子畫的衣袖,輕輕嘆氣著微微低下頭來,噘嘴回道:&ldo;子畫,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是怎麼看的我。&rdo;
&ldo;可是,我會在乎。&rdo;心潮兀自湧動的白子畫如是脫口而出,察覺自己失態了之後,微微別開了視線,再急忙裝作一臉淡定道:&ldo;你是我……你是我的知己,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非議。&rdo;
容輓歌深深地看著耳尖泛著薄紅的白子畫,眸裡笑意清淺,拉了拉白子畫的衣袖,柔聲道:&ldo;子畫,領路吧。&rdo;面對這麼一個如此真心對待自己的人,她還真的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來。
白子畫再次看向了容輓歌,那雙猶如熠熠星辰般耀眼的黑眸溢滿著驚喜與笑意,就像是綻放在夜空中的美麗煙火般絢爛奪目,當即讓容輓歌瞬間覺得,只要是能一直讓那雙眼眸一直都是這麼的好看,無論是要她做些什麼,她估計自己都會願意去做的。
白子畫不禁笑逐顏開,很是乾脆地從墟鼎之中拿出了一碟疊成小山狀的南瓜糕給容輓歌。
容輓歌一見著南瓜糕立即笑得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