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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瑤光剛一隻手拿著水瓶,一隻手接著水搓了一把臉,睜眼就看到陸知夏在臺階上沒站穩向後跌去,喻瑤光嚇的一下清醒了,顧不上手裡的瓶子就上手拉住了陸知夏,誰知自己起身太急沒穩住身形,跟著陸知夏一起順著臺階滾了下去。
西藏的寺廟,門口的臺階都既陡峭又高聳,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這個地方的莊嚴和神聖。
滾落的過程中喻瑤光感到左臂一陣鑽心的疼,第一個反應是完了,明天見到沈宣平的時候會不會被罵。
但眼下喻瑤光顧不上那許多,爬起來之後去扶陸知夏,誰知陸知夏根本就站不起來,廢了大勁兒就著喻瑤光的胳膊站起來之後左腿也根本不敢沾地。
陸知夏和喻瑤光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會兒,心中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犢子了。
在薩普的山谷中徒步了兩天都沒什麼事兒,最後在寺廟的臺階上栽了個跟頭兒,這事兒怎麼說怎麼離譜。
陸知夏和喻瑤光都覺得挺丟人的。喻瑤光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人家殿門口拿水洗臉有點兒不敬神佛而來的報應。
但這會兒倆人都不想大驚小怪的驚動其他人,真要讓人問起來這原因都沒臉說出口。
喻瑤光攙著陸知夏一步一步的挪回到車上,坐定之後陸知夏就再也不動了,反正下午就到拉薩了,到拉薩之後再就醫吧。
疼痛的狀態下時間就跟靜止了一樣,差不多一個小時後隊員們陸陸續續的回到車上時,陸知夏腦門上已經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而喻瑤光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喻瑤光跟開車的司機師傅打了招呼,人一到齊就立刻出發,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儘可能的速度快一點兒。並且在徵得隊員們的一致同意後,中午也沒停車用餐,終於在下午四點的時候趕到了拉薩。
車隊停到之前開行程說明會的酒店門口之後隊員們就地解散,喻瑤光忍著痛跟他們一一告別。
陸知夏等在車裡,喻瑤光處理完這些之後讓留下的司機開車將他倆一起送進了醫院。
一對兒難兄難弟,倆人互相攙扶著給自己掛了個號。
剛掛完號找了個椅子坐下,喻瑤光就接到了林深的電話。
「怎麼回事兒?聽說你傷到了?」電話一接通,林深的聲音就跟著擠了進來。
司機都是跟俱樂部經常合作的老司機了,第一時間跟林深通了風報了信。
「……」喻瑤光張了張嘴,愣是沒能說出來是怎麼回事兒。
這他媽讓他怎麼說,喻瑤光鬱悶的不行。
「在哪家醫院?嚴不嚴重?」沒等喻瑤光重新組織語言,林深又問。
「就在人民醫院,剛掛了號,還沒輪到。」喻瑤光一五一十的回答,「我覺得問題不大。」
「結果出來了說一聲,我等會兒過去接你們,你朋友怎麼樣?」
「感覺他傷到了腿。」
「行程中每位隊員都買有保險,單據都留一下,後面找財務小姐姐走報銷。」
「我知道了深哥,不好意思,添麻煩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你這也算是工傷了,應該的。」
「……」
喻瑤光真的是越來越鬱悶了,真想回去再摔一回,挑個山高路險的地方,摔的悲壯一些才對得起工傷這兩個字。
輪到號,倆人攙扶著一起進了診室,出來時一個腿上打了石膏,一個胳膊吊了三角巾。
等林深在醫院找到倆人之後,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聽說你倆是在贊丹寺搞成這樣的?」林深想到後來司機跟他說的情況就想笑,他是是在想不通,好好的怎麼就能搞成這樣。
「……」喻瑤光拒絕搭話。
「是我在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