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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署冬坐在我的旁邊,一直胳膊很是熟練的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這樣的姿勢實在曖昧,遠遠看著,像是把我擁進了懷抱中一樣。
這絕逼是一個情場老手。
這個發現讓我對他的看法越來越趨向老流氓、資深流氓、骨灰級流氓之類的設定。
他果然也如我想像般的不要臉,趁著包廂環境迷離嘈雜一個勁的找我說話,一呼一吸間灼燒的熱度便盡數噴灑在我的耳根和後頸處。
我打了個機靈,忍無可忍的起身,惡狠狠的盯著肆意妄為的夏署冬:&ldo;我靠,你他媽調戲良家婦女呢?!當老子是死的嗎?&rdo;
夏署冬不以為然的看了我一眼,傾身從跟前的茶几上拿了瓶罐裝的百威,他的手指勻稱修長,像是上好的北宋白瓷。只是那從口中蹦出來的語調卻輕佻的不像話。
&ldo;良家……婦女?&rdo;
為了突出重點,他極為刻意的將&ldo;婦女&rdo;兩個字咬得格外沉重。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我的耳朵,瞬間便灼燒了我的臉頰。
沒想到我蘇拼拼活了小半輩子,竟然還真有人這樣調戲我。
我本來應該反駁的,以我的口才、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完全可以和他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更何況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可……為什麼我要那樣做呢?世間有種人極為犯賤,你越是較真生氣他反而越是得意忘形。
看樣子,眼前的夏署冬極有可能就是這樣的人。
我抱拳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冷冷哼了一聲,而後惹不起還躲不起的鑽到了明澤身邊。
而明澤這個小叛徒,也不知道聖鬥士和他說了些什麼,兩個此前素不相識的人此刻竟然把酒言歡,很是快活的稱兄道弟。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是難以說清,不久前的林琳柒和唐小宛如此,現在的明澤和聖鬥士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若是我那晚去見了立夏,是不是也是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我這個念頭剛剛從腦海中冒出來,夏署冬狗皮膏藥似得又貼到了我身邊。
大概是察覺到我內心對他的厭煩,他這次很是規矩的坐著玩手機,螢幕的白光反射在他的麵皮上。我斜眼看去,那下垂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我的心也跟著一鬆一緊的。
那感覺,好像有什麼要破繭而出幻化在眼前。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像個大預言家一樣準確無誤,他在我的身邊飛舞著指尖,緊接著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條簡訊。
立夏:你生氣了麼?
這傢伙……不會是發錯簡訊了吧?我糾結著一張臉,想了想打個問號復而又刪除,猶豫著還是收起了手機。
可他接下來的一條簡訊嚇得我幾乎從沙發滾下地來。
立夏:我是夏署冬。
我心跳如雷,真真正正的如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他的簡訊一條接一條的發來,看的我眼花繚亂的,思緒更是雜亂不堪。
立夏:你可別生氣,我只是想逗逗你。
立夏:真的,不騙你。
立夏:真生氣啦?你……別不理我啊。
立夏:我錯了,發自內心誠懇的感到抱歉。
&ldo;臥槽!&rdo;一句低罵從我的唇邊溢了出來,緊貼著我的夏署冬身形明顯一頓,他指尖的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
沒有了那些擾人心絃的簡訊,我終於有時間來理清自己的思緒。
只是越理越亂,那些關於立夏繁瑣的、細碎的細節怎麼也連不成一條完整的弧線,更沒可能和那一頭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