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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逼的。」
夏明軒摟緊了喬子昔。身下的人一陣疼痛,剛才被他咬過的地方好辣疼辣疼,再被他用力往自己身上貼疼痛更甚。
「子昔,你不準不要我,無論什麼理由都不行。」夏明軒亂了分寸,頓了頓繼續說,「我不知道我媽跟你說了什麼,但是我是我,她是她,她養了我二十年,大不了我將來還她,但是沒了你我沒辦法接受。所以,你別想著從我身邊離開,你要是離開了,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綁回來,除非我死了。」
喬子昔微微閉了閉眼睛,不疾不徐地說:「夏明軒,你這混蛋!」
「嗯,我就是混蛋,惹上我這種混蛋算是你這輩子倒黴。」夏明軒說:「子昔,你自己選,要不就留在我身邊,要不就被我綁在我身邊,我說到做到。」
「你越來越變態了!」
某人勾起唇角,「除了變態還有麼?」
「無恥!」
「然後呢?」
「下流!」
「嗯,我承認了,自從被你甩了一次之後,我就變得流氓、混蛋、變態、無恥和下流了,所以,為了不讓我成為危害這個社會的流氓、變態、混蛋,你就再次接受我。」
「子昔,我已經不知道沒了你怎麼活下去了,你要是不管我,我隨時都可能會死。」夏明軒說得是真的,因為那天他往自己肚子裡灌酒的時候,就已經把性命拋在了腦後。
以前的夏明軒從來都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因為他這一生註定只為一個熱門專情。為他瘋狂,為他拋開所有。
緊緊相貼的兩人語氣越來越平緩,激動地情緒也慢慢的緩解。彼此沒了聲音,只有心跳的聲音還在胸口迴蕩。
「夏明軒,你屬狗的?」
「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樣,屬猴的。」
喬子昔推了推夏明軒,「滾下去。」
「你要是不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下去。」某人要挾。
「剛才被狗咬了,現在全身還在疼,你覺得我有可能會說那種話麼?」
夏明軒撐著床面,離開了喬子昔的身子,掃視著他還有血跡的唇,往下就是一個一個紅色的牙印,被撕爛的衣服只剩下一個袖子是完整的。
夏明軒受了驚那般,翻身在喬子昔旁邊的地方坐著,看著他白皙的面板上的紅色印子,緩緩開口,「對不起……」
喬子昔坐了起來,瞥了一眼他呆愣的樣子,抬手撫了撫被他咬過的地方,然後將唯一完整的衣袖脫了下來,風輕雲淡地說:「我最恨被施|暴,要是有下次,就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言下之意就是答應了可以和好了。
夏明軒一時激動,「我,我馬上去買藥!」
喬子昔叫住往外面走的夏明軒,「等等!」
夏明軒站住腳,「什麼?」
「衣服被你撕爛了,不用賠?」
夏明軒點頭,「賠,賠,賠,一定賠。」
夏明軒出門後,喬子昔低頭看了看胸膛處的幾個牙印,遲早要把他那副牙齒拔掉!
手機響了,喬子昔從褲袋裡摸出手機,是個陌生號碼。接聽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夏明軒的媽媽,電話那頭的女人哭哭啼啼地。
大概就是告訴喬子昔一些情況。夏明軒今天一大早就跟她吵了一架,發了很大火,對著她大聲吼,問她是不是讓喬子昔離開他。夏媽媽點了頭,一直在解釋這是為他好。哪知夏明軒不領情,摔了家裡的一個花瓶,還對夏媽媽說以後他的事不用她來管!就算斷絕母子關係也要和喬子昔在一起。
夏媽媽帶著哭腔問:「子昔,這次阿姨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喬子昔抿著唇,良久開口,「阿姨,你沒錯。」世界上沒有多少個家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