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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是在凡間,我總不能還是帝君帝君地叫你吧。」星河無辜地攤攤手,然後笑嘻嘻道,「我可不可以叫你白珩啊?」
一雙笑眼滿盛星光。
結果不出所料,白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行。」
星河,「」
這人真是!
你當我是誰?
你不讓我叫我就不叫?
我偏不!
「白珩白珩白珩白珩白珩!!!」直呼姓名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反正先開了這個口,星河也不打算再叫他帝君,還是白珩叫得順口,「白珩,我們飛著去吧!好不好?」
「你會飛?」
說實在的,星河從白珩這句話裡聽出了濃濃的嫌棄。
「不就是飛嗎!誰不會啊,我這就飛給你看看!」星河蹦躂了一下,施了個小法術,浮在了半空中,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白珩,「看,我這不是飛起來了麼?我厲害吧!」
白珩淡淡地看了星河一眼,隨後將視線挪至他的腳底。原先星河就比自己要矮上一個腦袋,如今「飛」起來了,卻還是要矮上半個腦袋。
可想而知,這人究竟飛得有多低。
就這高度,母雞都比他飛得要高些。
不過剛飛一小會,星河還沒來得及再到白珩面前炫耀一番,突然就有些失控,直直地就要往地上栽去,「啊——白珩救命啊!!!」
白珩一驚,立刻伸出手拽住星河,將他攬進自己的懷裡穩穩抱住。
然後星河也無比自然地攬住白珩的腰,抬起頭來看著白珩的眼睛。
星河,「???」
等等,為什麼我這麼自然地就伸手攬住白珩的腰了?
這熟悉的感覺,這淡淡的清香,這溫暖的懷抱,不對勁不對勁,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白珩這人居然沒有推開自己。
前世他明明很討厭和自己有肢體接觸
對了,轉世為人與白珩的第一次見面,他可是直接將自己抱到九重天的
片刻之後。
白珩皺眉,發現星河這人抱著自己的身子居然在一寸寸下滑,本來還以為是他劣性發作,結果不曾想,低頭一看發現星河居然已經睡著了。
他最近越來越嗜睡了。
不容多想,白珩直接橫抱起星河,召喚出斷魂劍,御劍飛行趕往自己此行的目的地——燕歸鎮。
等到了燕歸鎮,星河卻也沒有一絲要轉醒的跡象。白珩只得一路抱著星河,無視鎮上百姓們驚愕的目光,淡定地走在路上。
本來白珩和星河的相貌放在人群中就極為扎眼,更別說此時白珩居然還橫抱著星河。
突然,白珩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目光,只見一些姑娘家掩著面害羞地看著自己懷裡的星河。白珩皺了皺眉頭,將星河的腦袋往裡挪了挪,幾乎埋在了自己的懷裡,讓人看不清他的相貌,這才繼續朝前走去。
到了客棧,白珩便要了兩間房,將星河抱到房間內的床上,還設下了結界,讓外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倘若結界被打破,白珩也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星河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拿到鬼伶草之事一刻也不能等。
白珩轉身離開,到這鎮上打聽打聽鬼伶草的下落。
而在白珩走後,躺在床上的星河卻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我是你未來的帝後啊。」
白珩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提起劍就要殺了重邪,「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重邪一邊躲一邊笑嘻嘻道,「咦,你的重點居然不是在帝君上?看來小白珩你還是很在乎我的嘛。」
白珩抬起劍就將重邪用來遮擋的攤子劈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