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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他們會上茶樓來坐一坐,來感受一下大家夥兒的氣氛,聽聽鬧哄哄的聲音,別莊的人都很好,不過,偌大的院落,人也著實少了一些,她可不希望傲人長大之後性情過度孤僻,雖然小傢伙到目前為止一點這樣的跡像都沒有。
“展家的關係錯蹤複雜,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扯唇輕笑,繡娘沒有發表過多的意見,她頭上頂著展家的名義,卻非展家的人,對於一個外人來說,還是一旁看看熱鬧就好,不要參與的太深。
否則,不易脫身。
“也是”。對於這一點,立蓉可同時的很,“展家那一家人大概沒有一個好人,有什麼樣的長輩就教得出怎麼樣的小輩來,看看那幫子的伯姑兄妹之類的,個個都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明碼標著是展家出產,旁人假裝不得。“不過,那個展狂也太把小事當大事了,不就是私置屋產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以無極堡的財富,就是把鹽城全買下來都沒有問題”。
可不是——
繡娘拿出手絹輕拭傲臉嘴邊的碎榍,再喂小傢伙喝一口水,才抬頭看向立蓉。
“讓他怒的不是大伯父的置產,而是那私之一字”。展狂的遭遇其實,鹽城之內,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風聲傳來傳去的。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沒有什麼事情,是完全藏得住的。
“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立蓉再度冷哼一聲,展狂自己的態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斜睨了立蓉一眼,繡娘失笑。
每次一提起展狂,立蓉就是一副這麼不屑的表情。
其實,剛離開無極堡的那一年,她一聽到展狂的名字,心,便會不由自主的輕顫,因為害怕。她怕他,那個始終不曾看清他模樣的丈夫,如今,五年已過,時間,足以沖淡一切,她已經看開。
已經,不再那麼害怕。
現在提到展狂,她甚至只是扯唇一笑,便再無其他的感覺。
只要他不來搶回傲人,他們的生命不再有交集,她可以不怕他的。
玩了一天,盡興而歸。
才一踏進別莊門,便看到管事慌慌張張的像是見到鬼一樣的跑出來。
“夫——夫人——”。管事上氣不接下氣的,兩眼只瞪得,差點沒有把兩個眼珠子當場滾落於地。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繡娘有些擔心的迎上前去,扶住管事,深怕他經受不起過度刺激就要倒地不起了。
管事向來處事有分有量的,這麼多年來,能讓他慌亂成這樣的,實在沒有幾次。
呃——
幾年前,無極堡展家人上門來,那時管事也曾慌過,卻沒有這麼慌——
難道,那展家的人上門來了?
他們,要來要回傲人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繡孃的心,被狠狠的提了起來,痛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李叔,你就先把氣喘均了再說,別急嘛”。
“是——是——”,氣哪能喘得勻啊,李叔只要一想到裡頭正等著夫人的那個人,他的冷汗都要開始冒出來了,在展家的別莊呆了這麼些年,他可從來不曾妄想過會見到那個人,今天,那個人盡然找上門來了。
差點沒有嚇死他。
“李爺爺,呼呼——”。傲人扯著李叔的長衫下襬,小人家努力的做出呼氣的動作,“呼呼——”。玩得開心的很。
李叔用力的嚥下一口氣,才稍微的好上一些。
“夫人,不好了——”。烏雲蓋頂了。
“怎麼了?”。心還是提得高高的,不曾放下過,繡娘眨了眨眼,努力的乞求著,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回事。
李叔不捨的看著繡娘和傲人,如果是那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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