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緣不好(第1/2 頁)
我在學院剛來的學生中幾乎是神一樣的存在。
別誤會我的意思。我一說你們就明白了。
新來的學生不是年紀小,就是俄語不好的。生活嘛,總有七七八八的事情要處理。他們有什麼事情都來求我幫忙。大到需要辦理轉學,簽證遇到麻煩;小到衣櫃的門壞了,需要找管理員修理。我只要在學校一般是對他們有求必應的。
學院裡當然也有資深的中國同學,一來,新人和他們不熟不方便輕易去打攪;二來,老同學都比較忙,他們不願意給自己添這麼多麻煩。
我屬於還沒有混到資深那個級別的,還有一點就是,忙碌會緩解想家。這是剛剛出國的人最難排解的心魔。
702 依舊門庭若市,安德烈也成了這裡的常客。不過,我的中國同學都不怎麼搭理他。
首先,他們俄語都很差,和他交流有障礙;
其次,安德烈和他們不在一個班上課,彼此都不熟悉;
第三,安德烈似乎也沒有和他們主動溝通的慾望,他那讓人感覺有些挑剔和冷漠的眼神實在沒什麼親和力。
一次我提貨回來買了些東西,安德烈幫我提到宿舍裡,正好遇到劉洋在,安德烈放下東西走了。劉洋滿臉詫異地問我:
——“琳姐,你怎麼和那個傢伙在一起呀?”
——“哪個傢伙呀?”我整理著剛買回來的東西,沒太注意聽他說什麼。
——“就給小星教過俄語的那個。”劉洋說
——“你說安德烈呀!”我才反應過來他在說誰。
——“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們都說他是義大利黑社會的,少搭理他吧!”
我看見劉洋一臉嚴肅的表情我心裡笑著想:義大利和安德烈還多少有點關係,可是黑社會這都哪跟哪呀!
還有一次,我們的洗衣機壞了,我洗了浴巾擰乾有些費勁,安德烈在幫我。那天也巧,我們樓層幾乎沒有別人,這時另一個bJ男孩叫杜建明經過洗衣房,他看見我們,眼神就像看見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樣,迅速走開了。
週末的晚上,我們寢室的全體人員加上劉洋,杜建明和白天在打撲克。
門開著,安德烈進來,只有白天跟他打了聲招呼,他站在白天身後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我聽見他在走廊裡和達裡克在聊天。
安德烈剛出門杜建明就冒出來一句:“他怎麼又來了?”
——“就行你來呀!”苗苗搶白了他一句。
安德烈的人緣看起來真不怎麼樣!我心裡暗笑著。
要說對安德烈最反感的人當屬子梅了。我也不知道子梅為什麼那麼嫌棄安德烈。子梅是來自中國東部農村十八歲的女孩,小小的個子圓圓的臉,天天害怕警察查她。是不是安德烈長得像警察?我自己這麼解釋的。
有一次她特地跑過來問我
——“琳姐,你是不是和安德烈談朋友呢?”
——“不是呀!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問?”我對她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心裡想我們哪方面讓人看出來在談戀愛呀,原本就是沒有的事。
——“沒有就好,你別要他!”子梅鬆了一口氣。
我接著問她:
——“子梅,是誰和你講我和安德烈在談朋友的?”
——“沒人,是門衛老保安問我的,他總看到你們一起進進出出的。”子梅答道。
俄國的保安還挺八卦的!我想著,不過子梅對安德烈的態度到讓我覺得挺好奇,就接著問她?
——“子梅,為什麼不能要安德烈呀?”
——“他長得多兇呀!要是欺負你怎麼辦?”子梅認真地回答道。
欺負不欺負我也不在他長得什麼樣吧,我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