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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都知道了。&rdo;孔澤瞿抿著嘴這麼說,竟是個頂撞他大哥的樣子。
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活到一大把年紀還被自己半百的兒子鬧騰這樣讓人生氣的事情,孔澤瞿於大先生來說是兄弟也是兒子,他方才那麼一句簡直就要將老父親氣死的樣子,話頭剛落,大先生竟是拿著桌上放著的鎮紙從桌後走出來。
孔澤瞿這才抬頭看一眼,然後就看見他大哥拿著鎮紙走過來是要打他的樣子,終於要多說幾個字了,他不是怕捱打,只是怕再這樣下去將他大哥氣出個好歹來。
&ldo;你先放下東西聽我說。&rdo;
&ldo;說。&rdo;
&ldo;你真的要看著我這輩子一個人過下去。&rdo;孔澤瞿低低這麼說了一句,就見他大哥舉著的鎮紙緩緩往下落,上一秒的怒容慢慢有些淡了,怒氣雖然沒有消下去,人卻是沒動了。
半天了,大先生長長嘆了一口氣,扶著沙發扶手坐下去,&ldo;知道你為孔家付出了不少,可誰都行,為什麼非要那孩子。&rdo;
&ldo;我如果知道又怎麼會讓你為難。&rdo;孔澤瞿額頭上的血還那麼留著,這人垂著眼皮那麼說,看上去也是無可奈何。他那麼個長相若是有了那麼個無可奈何的樣子就極是讓人心疼,於是大先生招手讓孔澤瞿過來,捏了手巾給孔澤瞿擦擦。
壓著額頭上的手巾,孔澤瞿知道他大哥氣也是消了一些,只是他既然這麼幾十年沒有給他大哥惹事,這回也自然是不願意惹出那麼大的麻煩。南洋許家若是叫有心人知道和孔家的關係,那該是要出大事兒的,他就算怎麼也該把善後做好的。
然他若是要了玉玦,只要玉玦一朝成為族長,就定然有人能探查得了那許多,可許家的規矩旁族不能當族長,許從易終是有老的那一天,到時候許家當真沒有主事的人。
&ldo;玉玦那孩子擔不起南邊兒的事情的。&rdo;孔澤瞿說話,玉玦旁的不說,單就身體來說,真的太弱了,況且從送來他就知道送來的孩子當不了南邊兒的主事,主事的人要狠,玉玦跟這個字一點都沾不上邊,他也沒有刻意去讓那孩子沾這方面的東西,當然很大原因也是因為玉玦意外得了哮喘。可即便看出那孩子的心性,孔澤瞿還是把她當個主事的孩子養著,先前還想著許家要是不成還可以有個張家李家,大國扶持攢起來個傀儡還不是容易的?況且現在許家有二心那被替代也是遲早的事情,主事的孩子若是養著養著多少能擔得起事兒,那就擔著,若不能擔起事兒,那也無妨,看在父兄的面子上,孩子他是盡心的當個下一代族長的養了。
只是孔澤瞿萬沒料到後來發生的這許多事,還想著許家若敢有什麼動作,尋了由頭讓風吹散了去,這時候卻是真的為那許家的主事人開始操心起來。
&ldo;就算擔不起南邊兒也不能沒個人擔著。&rdo;大先生說話。
&ldo;南邊兒的事情我會擔著。&rdo;孔澤瞿說話,大先生瞬間轉臉看他。
壓著額頭上的手巾,孔澤瞿知道他大哥氣也是消了一些,只是他既然這麼幾十年沒有給他大哥惹事,這回也自然是不願意惹出那麼大的麻煩。南洋許家若是叫有心人知道和孔家的關係,那該是要出大事兒的,他就算怎麼也該把善後做好的。
然他若是要了玉玦,只要玉玦一朝成為族長,就定然有人能探查得了那許多,可許家的規矩旁族不能當族長,許從易終是有老的那一天,到時候許家當真沒有主事的人。
&ldo;玉玦那孩子擔不起南邊兒的事情的。&rdo;孔澤瞿說話,玉玦旁的不說,單就身體來說,真的太弱了,況且從送來他就知道送來的孩子當不了南邊兒的主事,主事的人要狠,玉玦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