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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對了，理智一些。坐下吧，今天我只想和你們談談心。&rdo;

德剛對劍鳴點點頭，先拉過一把椅子坐下。&ldo;行啊，談談心。我知道局長一

向很理智，在下令炸毀那艘飛艇時就非常理智。&rdo;

劍鳴也坐下了，高局長痛快地承認：&ldo;對，是我下的命令。不過我想讓宇何

劍鳴回答一個問題：如果你不是類人，我會下這樣的命令嗎？&rdo;

劍鳴仇恨地瞪著他，不作回答，但在心裡他承認局長這句話是對的。局長一

向待他很好‐‐剛才他的背影還讓劍鳴感到親切呢，他不是一個壞上司。這會兒

他縮著肩，腰背有些佝僂，比起兩個月前明顯老了。他的殘忍不是針對劍鳴個人，

不是針對如儀或爺爺。而是基於最頑強的本能‐‐延續自己的種族。劍鳴冷冷地

看著他，心情非常複雜。他對高局長的仇恨絲毫沒有減弱。只要一想起如儀血肉

橫飛的場景，他的喉嚨就發緊，想撲上去掐死這個惡魔。但他也承認，把仇恨集

中到高郭東昌一個身上是不公平的。高局長說：&ldo;我不想走到這步境地，又不得

不走到這步景地。是誰逼我這樣乾的？是那些王八蛋科學家。&rdo;他粗魯地罵著，

&ldo;王八蛋科學家！這一二百年來，科學家們全都瘋了，走火入魔了，研究什麼克

隆人、基因雜交人、b 型人。他們造出了一個個比人類更強壯更聰明的東西，又

想讓警察維持人類的至尊地位，不是白日做夢嗎？&rdo;他看看劍鳴，灰心地承認，

&ldo;我當局長快20年，其實已經知道，對類人的防範註定要失敗。想想吧，3 億類

人，除了指紋外和人類完全一樣，他們能永遠俯首帖耳嗎？對類人的防範，就像

是在高山頂上築壩，總有一天水會溢位來，沖潰堤防。但是，真要讓你們這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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