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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要讓他獲悉,所以根本就是相瞞也瞞不住的,倒不如讓徐長老就這麼揭開。
喬峰道:“徐長老,喬某對您向來敬重,但您剛才所說的話,我卻是怎麼也不敢相信,還請您出示必要的證據。”
“唉……”徐長老長嘆一聲道:“此事說來恩恩怨怨,老朽真是好生為難。若非此事關係到丐幫的興亡,老朽絕對是不願提起。”
這兩句話,徐長老語態悲涼,聲音嘶啞,說不出的惋惜和難過,吳明知道他的心態,喬峰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丐幫若是沒了他當幫主,必定會減色不少。
徐長老解開包袱,取出一支油布袋,從袋中抽出一份書信來說道:“這封便是馬大元的遺書。老朽從小看著馬大元長大,他的筆跡我是認得的,這封信封面上的字,老朽可以肯定乃是出自馬大元之手。”
喬峰心情低沉,但卻沒有插話,吳明悄然走到他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受到這些事情的影響。
喬峰當即傳音道:“三弟,若大哥是契丹人,你還會認我這個大哥嗎?”
吳明傳音道:“大哥,我不管你是漢人也好,契丹人也罷,你永遠都是我的大哥。”
喬峰心裡一暖,道:“三弟,謝謝你!今生能跟你和二弟義結金蘭,真是一件快慰人生之事。”
兩人正私下密語溝通的時候,徐長老卻是抽出了信封裡面的一張信箋道:“我一看這張信箋,筆跡蒼勁有力,並非馬大元的手筆,十分驚訝,見上款寫的是‘劍髯吾兄’,更是奇怪。大家都知道,劍髯兩字乃是本幫上任汪幫主的別號,若非跟他親近之人,絕對不會用這種稱呼。而汪幫主去世多年,又有誰會給他寫信呢?當時我一看書信末尾的署名,更是詫異,忍不住說了聲‘原來是他’,單兄好奇,伸過頭來看了一下也當即驚道‘原來是他’。”
徐長老說到這裡的時候,單正點了點頭,表示的確是這麼回事。
這時,忽聽趙錢孫插嘴道:“我說單兄,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那是丐幫的機密信件,你不是丐幫之人,怎麼可以窺探別人的**?”
吳明暗自好笑,別看他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這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
單正頓時略囧,道:“我只是看了一下署名,又沒看信的內容。”
趙錢孫道:“你偷一千兩黃金固然是賊,偷一文錢也依然是賊,只不過錢有多少,賊分大小而已。大賊是賊,小賊難道就不是賊了?你偷看別人**,就不是君子。既然不是君子,那便是小人。既是小人,便是卑鄙之人,那就該殺。”
單正的五個兒子聽趙錢孫竟然如此數落乃父,頓時大怒。
單正向五個兒子擺了擺手,示意不可輕舉妄動,且讓他胡說八道,一筆帳最後總算,心下固自惱怒,卻也頗感驚異:“這人一遇上我便一直在挑我的毛病,莫非跟我有舊怨?江湖上沒將泰山單家放在眼中之人,倒也沒有幾個。此人倒底是誰,怎麼我全然想不起來?”
大家都盼徐長老和單正將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說出來,卻聽趙錢孫纏夾不休,不停的搗亂,許多人都向他怒目而視。
這時只見譚婆忽道:“你們看什麼看,我師哥的話半點也沒說錯。”
趙錢孫頓時心花怒放,說道:“你們瞧,連小娟都這麼說,可見我的話根本就沒說錯,因為在我眼裡,小娟是永遠都不會錯的。”
吳明暗自好笑,這時忽然聽到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聲音說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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